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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手扣住她的腰,将人搂着抵在墙上,低头,下巴贴着她的发丝,说:“说过。”
“怎么说的?”她靠在瓷砖上,手指在我胸口画圈,“说我是婊子?”
她一猜就中,我转移话题,“跟了我,怎么样?”
“你们男人啊~”她拉长声音,整个手掌按在我胸口,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服,整块皮肤都开始发烫。
她眉眼勾缠,语气撩人:“就是这么俗……”
我手掌在她腰间游走:“我跟他……唔…”
她踮脚吻了上来,温凉的唇落在我唇瓣上,她的手勾在我脖子上,肩膀上的衣服受力往上蹭,将肩膀盖住。
文宿贴着我的唇轻笑低语:“我知道你跟他不一样。”
婉转的音调,如泣如诉,魅人心魄。
这时,咣当一声,外面门响了一下。
“阿宿。”是沈松的声音。
我像触电一般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
这要是让沈松看见,这跟捡他扔的垃圾,有什么区别。
文宿先是诧异了一下,后又笑了起来,凑近在我身前,手指敲了敲我的胸口,“你真有意思。”
我指了一下外面,“还不去解决一下?”
她轻轻点头,关门出去。
我迅速将门反锁,隔着磨砂玻璃门,文宿的影子停了一下,仅两秒,她就离开了。
“阿松。”她这样喊沈松。
暧昧,又勾人。
沈松的脚步声走近:“我离婚了。”
文宿回答得稀疏平常:“我知道,你上次说过的。”
她对谁都是这般温柔,我心里不是滋味。
沈松:“你跟我结婚!这五十万是你。”
他谈判的金额不小。
我对沈松这一行为充满好奇,轻轻旋开锁,将门打开一点缝隙,门发出一声轻响,我像做贼一般,心里一惊,往后退了一点,把影子隐藏好。
沈松耳力不错:“你这有人?”
“可能是门没关好。”文宿安抚沈松。
沈松暂时放过这个问题,他今天来是有其他目的。
凌晨来谈判结婚,我怀疑他脑子坏了。
“你现在一个人在越城,我正好缺一个伴。”沈松已经没有前些日子疯狂,看上去更正常一些,只是眼下黑眼圈特别明显。
听圈里的人说,他正在走关系,打算复职。
但这是很难。
空下的位置,被人定了。
你有关系,别人一样有。
落水狗失去的价值,自然有人顶替。
新上位的更谦卑,对其他人来说,是好事。因为可以按他们想要的方向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