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我的心里就落了一根羽毛,它不时挠着我的心,让我在工作的时候,拿起手机,看一眼她的朋友圈。
打火机的切入口被我收回,好像真的没有其他的理由再去打扰她。最主要的是,文宿日日在店里忙,我又忧心被苏情发现。
我对苏情虽然没有那么强烈的感情,但总有些责任,也不愿意失去她。
因为,换作任何一个妻子,都不可能有如此自由。
沈松就是例子,听说,在离婚前,他前妻多次跟踪他,还去他单位闹事。家里被闹得鸡飞狗跳,连带着亲戚都看不起他。
现在,他就是一只落水狗,路边的狗都要骂他两句。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没有一个好妻子,不知道好好经验家庭,不舍得给妻子花点钱。
日子过去一周,这期间,林漪在单位门口堵了我两次,我都当没看见,悄悄的开车离开了。
没有情人的日子,总是难熬,我去酒吧找了个年轻的姑娘,20岁,叫静静,我约她到酒店,开了瓶红酒。
女人洗过澡,穿着我的白色衬衫,下身光溜溜的。她坐在酒店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我拿了杯酒给她,隔着头顶泄下的暖光灯,盯着她若隐若现的胸口。
她胸不大,穿着我的衬衫总往下坠。
她年纪不大,经验很足,衬衫落下,露出半边春光后,不但没有去扯她的衣服,反而优雅的翘起二郎腿,伸手握住杯脚,晃了一下红酒。
倾身往前,她朝我看过来,温热的视线不掩情欲,“大叔,你很帅!”
她的惊叹、欣赏、欲望从眼里喷涌出来。
我却突然没了兴趣,看向窗外,仰头灌了半杯酒红酒,“帅,可以不给钱吗?”
她说:“可以。”
原来,我是真的挺帅。
也是,不然林漪,为什么穷追不舍。
“如果你当我男朋友的话。”年轻的女孩子总是那么容易相信男人的外貌。
像我这样的禽兽,还不用给钱,我突然挺感谢我爸妈的基因。
“我有老婆了。”我侧脸迎着她温热的视线,眼睛看着窗外灯光,脑海里想着文宿。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特别招这群年轻女孩的喜欢。
“你谈过恋爱吗?”我问她。
静静嗤笑:“十七岁的时候谈过,他嘛…没你帅,没你有钱。”
她看中我的钱,这让我松了口气,真的不想再惹上像林漪那么麻烦的人。
“谈恋爱什么感觉?”我问。
静静站起来,胯坐到我腿上,凉凉的手环着我的脖子,“你跟我谈着不就知道?”
她的声音有点粗,没有文宿那么妩媚勾人,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