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涂上这个吧。」庞弗雷夫人把一盒桔黄色的药膏递给夏洛特。「学了这么久,你知道要怎么做的吧?」
夏洛特点了点头,于是庞弗雷夫人就走出了隔间,小小的空间里面只剩下他们。夏洛特现在能更清晰地看到塞德里克的伤口了,他的皮肤被烫得发红,从医生的角度来看确实不算很严重,但也足够让夏洛特心疼了。
她小心翼翼地给塞德里克抹上厚厚的一层药膏,因为怕弄痛他,她压根就不敢用力,涂抹的动作也非常缓慢。
「你刚刚吓死我了……」夏洛特低声说着,观看比赛时的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心脏已经停跳了,理智也出走体外好几秒才回来。就算到现在她也还有一种心有余悸的感觉。「我们该想个更安全的办法的。」
「我没事。让你担心了我很抱歉……」塞德里克笑着说,他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地很温柔,像是受伤的人压根不是他一样。「不要板着脸,你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比较好看。」他伸手摸了摸夏洛特的脸,用手指抬起她的嘴角,夏洛特只能配合地露出一个微笑。
「往好的方向看,至少我成功完成了比赛不是吗?」塞德里克伸手指指被随意放在一旁的金蛋。「是该高兴的事情才对。」
「我知道——」夏洛特叹了一口气,勉强扯出来一个笑容「我就是心痛你,这该有多痛啊……」
「不痛的。」塞德里克咧开嘴笑得更灿烂了,他把手放到了夏洛特头顶摸了摸「虽然知道你心痛我让我有些高兴,但是果然还是不要这样比较好。」
「你难过的话,我也会很难过的。」他伸手捉住夏洛特的手臂,把她往自己怀里拉,然后低头吻在了她的发顶。只有一刹那,一触即逝的触感让夏洛特险些就以为那只是她的错觉,直到她听到塞德里克低低的声音。「原来想亲亲你的……但是现在顶着一脸药膏好像不太方便……」
两种情绪同时涌现,夏洛特一瞬间不知道是应该害羞还是想笑,塞德里克有些时候总是会出奇地可爱——虽然他不太同意这个形容,但夏洛特觉得就是这样没错。她忍着笑意推开塞德里克,捉住他的脸继续涂药膏,语气故意装得凶巴巴的。
「坐好——毁容了我可不负责。」
「毁容了也没关系。」塞德里克听话地乖乖坐好,然后笑吟吟地看着她,很好脾气地回话。「但是不负责任可不行。」
*
第一个项目和第二个项目之间有整整三个月的一段空白时间让他们准备,这听起来很不错,而且他们这一次还能得到关于下一个项目的一点线索。在赫奇帕奇的为塞德里克庆祝的一场狂欢派对后,他们一群人围着塞德里克捧回来的金蛋,期待着它被打开的一瞬间。塞德里克捧着那颗金蛋看了看,手指甲抠进凹槽里把金蛋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