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刚回国不久,她给她打了电话,在附近一家高档的韩式料理店。
时隔三年再见她,她依旧目中无人。
这次直接让阮橙离开程宇鸣,说:“你们不合适,你配不上我儿子。”
阮橙听她一顿输出,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波澜,当时她还在为一个考核发愁,所以没怎么听进去她说的话。
等她没再说话了,阮橙才看她。
吴秀芝的目光尖锐,不怎么让人能喜欢的起来,阮橙却毫不在意,也不怯场,她目光一如既往的淡淡,语气也平淡,说,“在您找我来之前,我已经给宇鸣发过消息,说您找我了。”
吴秀芝一听,气的拍桌,“你敢跟我儿子告状?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喝了一肚子洋墨水就能站在我头上了?如果我今天要你在医院待不下去,你可能就要拎着东西滚蛋。”
阮橙觉得好笑,她没憋住,直接笑了出来,“阿姨,因为您是宇鸣的母亲,所以我喊您阿姨,你搞清楚,这家医院您有投资吗?您知道最大的资方是谁吗?”
吴秀芝被阮橙噎住,她没想到一个小妮子会懂这么多。
这次不欢而散后,吴秀芝再也没有出现在阮橙面前过。
那天晚上的时候,程宇鸣打电话过来,说这件事他会解决,让她不要吓到,他说他母亲就是因为家里的事情总是患得患失,害怕自己会因为别人离开她。
程宇鸣全程都在维护他母亲,阮橙只安静的听着,随后说了句好就草草挂了电话。
原以为这些都是正常的,直到遇到了陈北默,他虽然对自己态度看似吊儿郎当,可每一次,不管在谁的面前,他永远都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那样的偏爱和维护,让阮橙明白那才叫爱。
阮橙一想到这些,就更想陈北默了,好想快点见到他。
“阮小姐,夫人说,如果你不想让网上那些事情变得更糟,劝你还是去见她一面。”保镖在阮橙转身回办公室的时候,说了夫人交代的最后一句话。
阮橙捏着门把手的手顿住,果然这件事是他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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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外的一个停车位里,保镖给阮橙开了车门。
这才几个月不见,阮橙看到吴秀芝脸都有白丝隐没在发间,她开门见山的说,“我跟程宇鸣已经分手了,你还想怎么样?”
吴秀芝笑,“你以为我儿子要被陈北默打垮,想提前抱个更厉害的大腿是不是?你把我儿子害的人不人鬼不鬼,你贱不贱啊?”
阮橙一时间无奈,“你搞清楚,让我离开你儿子的是你,现在来责怪我离开你儿子的还是你,你不应该来这,应该去六院。”
吴秀芝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六院是精神病院。
“你!”她指着阮橙,又压下火气,想着今天来的目的,“你回去告诉陈北默还有你那好婆婆,我手上还有更大的把柄,如果你还想在京市好好生活下去,就让陈北默把英国的市场让出来,带着他的资产数去耀振求我放过你。”
“不可能的。”阮橙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你有手段尽管使出来,想必你来找我,应该是亮出了底牌,看来北默去英国对你们造成的压力不小。”
也许是被踩中了尾巴,吴秀芝露出一脸的凶狠,“我警告你阮橙,你对我们家做的,对我儿子做的,我不会放过你,这句话我只说一次,如果你还想在京市生活下去,现在就让陈北默跪着来求我。”
“那我也只说一次。”阮橙眼神坚定又冷淡,“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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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橙站在医院门口,今天京市又降温了,听说今晚又有一场大雪。
可刚刚吴秀芝的话还让她心有余悸,虽然自己很决绝,可如果她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会来找自己呢?
想必她会有连陈北默也无奈的把柄,那又会是什么呢?
阮橙想的正出神,夏柠的车停在自己面前,她才上车。
阮橙主动说起程宇鸣母亲来找自己的那件事。
夏柠意外,“她不要命了?还敢来找你。”
阮橙缩在副驾驶,她现在脑子很乱,所有的事情都搅合在一起。
“橙橙,你知不知道,程宇鸣就在刚刚,对外宣布自己是单身。”夏柠说,“我没明白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阮橙压根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她不过是想安安静静的跟陈北默一起生活,为什么在她好不容易知道自己爱上陈北默,那些人要不停地打扰现在她平静的生活。
刹那间,她想到陈北默让自己签署的那份委托书,原来是这个意思,他好像早就预见了他们会有所动作。
阮橙晚上没有心思吃饭,夏柠知道她跟陈北默今晚肯定有事情要说,阮橙工作了就没时间照顾猫,所以没有在他家多待,带着两只猫回了家。
阮橙在夏柠回家后,她想了好一会儿,打开手机不知道在浏览些什么,又一个人出门去花店买了束花后,打车去了机场。
路上有些堵车,阮橙到机场就给陈北默发了条消息:【我在出站口等你。】
陈北默出发前把机票信息发给她看了,虽然并没有要她来接机的意思,单纯希望她安心些。
不到十分钟,出站人多了起来。
阮橙靠着一旁的柱子,盯着出站口,唯恐下一秒陈北默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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