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在看潘露她的脸上她已经泪痕布满,她说:“你这是自虐!”
我笑了笑,忙说道:“自虐的可还不止这些,我硬是把那场演唱会给看完了,在杰伦唱到开不了口的时候,我终于泣不成声。我在想,如果那天我软一点,撒个娇,说句我们不闹了,好好在一起,他是不是也不会最后那般对我。杰伦的歌里唱“你对我有多重要,我后悔没让你知道”我那个时候就觉得我应该去说!”
“那你说了嘛?”
我没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是继续道:“我看了半场,后来捂着面又瘸着腿跑了出来,遇到了一个杰迷,陪着我在场外听了下半场,他说了很多,其实我也都不记不得,无非就是一些开导的话,我只记得他拍了下我的脑袋,然后说:“怪我不该提!”最后告白气球的时候,他陪我站在护栏,在最顶上看着杰伦的粉海,我大声跟着唱“亲爱的,爱上你,从那天气,甜蜜的很轻易;亲爱的,别任性,你的眼睛,再说我爱你。”我把我们之间所有的画面都过了遍,我拿着手机对着他又发了无数遍“我想你!”最后关了聊天对话框,我知道,我不会再去点了,但我也不删,我甚至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里想象着他会突然把我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然后给我发条消息:“你闹够了吗?”后来想想,他不是我,不会像我一样,嘴上狠话说尽,却从来不舍得删掉有关于他的任何东西。”
“就像我和陆明,我也想着去找他求和,我也真的去求和了,但是呢其实也就这样,是的,陆明不是我,我爱他,他不爱我!”
潘露直接拿起了酒瓶对着我碰了碰“来干杯!我们都是可怜人,不过你说的对,其实就是这样,我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罢了!”
似乎看到她的醒悟,我赶紧继续加了点料“我问过很多人,要忘记一个人需要做什么,有人说出去旅游,有人说大吃一顿,也有人说找个新欢,我什么都试了一遍,但是都没有用。直到我那天从常州回来,我才明白,真正的忘记根本不需要忘记,只是在你累了的时候,一切自然就显得不那么重要。我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地方,没有吃,打不到车,找不到住的地方,在我觉得最无助的时候,那份孤单似乎把我从一种执拗的边缘来了回来,当我瘸着腿回家,躺在诊所,医生把纱布从我腿上连着肉一起撕下来的瞬间,我突然就释怀了。”
“释怀?怎么释怀,你告诉我,你就不难过吗?”
“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会不难过。可是那又怎么办,潘露你告诉我,你能怎么选择,你能选择去死吗?”
没想到喝了酒后的潘露反倒是清醒了几分,她拉着我大声道:“怎么可能去死,你还真以为我会为了一个渣男去死?我还有两个孩子啊,我怎么放得下心!”
“啊哟开窍了!”我扶了她一把,让他在沙发上躺好,然后慢慢道:“是的,我们都会这样深深的爱过一个人,而当他离你而去的时候,你会不接受,但其实,当你把所有的不好和悲伤都度过了,你就会发现,后面其实都不可怕了。时间是最好的药,而经历足够让你开始下一段旅程。阿信的歌里唱“为什么你带我走过最难忘的旅行,却留下了最痛的纪念品”但是他也唱:“用新的幸福把遗憾包着,就这么朝着未来前进了,有再多的不舍,也要狠心割舍。”其实这个世上没有忘不了的人,只是时间和经历的长短。当你经历了最深的孤独,也因为这份感情吃了最多的委屈,那么时间长了,你就真的不是那么在乎了。”
“你一直提到这个阿信的演唱会是谁啊!”“***!”这个我倒是没撒谎,这个乐队我是真心喜欢挺久的了,现在拿了出来遛一遛其实也是挺好的,而且事实***的的歌也确实很励志,然后我觉得她听一听也很挺好的,
“那个时候我一直都在想,忘记是怎么要的一种形式,其实它没有形似,它就是悄悄地来,没有生息,等有一天你突然照镜子看见自己笑了,突然愿意把手交给另一个人了,那个时候,也就真的过去了。越来越觉得,很多曾经觉得过不去的坎,莫名其妙的就过了;很多你觉得难以接受的习惯,也渐渐的随着生活被同化了,其实生活永远没绝对,而物质也一直都是守恒的,在一件事上,你的难过点是固定的。所以当你的难过、孤独、凄凉都用光的时候,你也就真的可以幸福起来了。所以啊我希望,你们可以和我一样,不管遇到什么,都会给自己一个空间,把想做的做完,不留遗憾后重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未来还很长,你该笑着,这样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