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只是没想到,你却如此心狠的想要毁我的清白,既然你不仁,抵死不认还硬要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那你就休怪我不顾姐妹情谊了。”
“什么?!”宁玉纤猝然一惊,泪眼婆娑的瞪着宁子衿,不明白她突然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但是心头却隐隐浮现一丝不安。
只见宁子衿转身,面对着老夫人:“祖母,如果大姐不这样步步紧逼,嫁祸于我,原本我不想说的,这刘妈妈手中的玉佩之所以跟我的一模一样,正是因为前不久,大姐有一次来找我,见到了我的玉佩,说甚是喜欢,想要仿着做只一模一样的,我将玉佩借给她,不久后她还了回来,还兴致勃勃的将她自己的那枚拿给我看,尽管一模一样,还是有差别的,刘妈妈,你且细细看看,你手中的玉佩上面,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刘妈妈闻言,当下便翻看着手里的玉佩,那双半白的眉毛死死的拧着,看了半天却看不出什么明堂来。
揉揉眼睛,刘妈妈陪罪道:“二小姐恕罪,老奴这眼睛实在是不行了,看不出什么。”
老夫人无耐的瞪了刘妈妈一眼,真是的,怎么就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
宁子衿淡然一笑,也不着急:“既然如此,不妨让四妹看看,她年轻,眼力定是极好的,相信以四妹的为人,是不会偏帮哪一方的。”
宁子姗见自己被点到名,立即兴至勃勃的走上前来,行礼道:“孙女愿意效劳。”
不管跟王二私通的人是宁子衿还是宁玉纤,宁子姗都乐见其成,如今见一个可以证明明两人其中一人罪名的事情落在了她的手上,她就觉得心花怒放。
宁子姗从刘妈妈手里接过玉佩,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宁子衿跟宁玉纤的脸上。
只见前者目光坦然,不卑不亢,沉稳的面容噙着淡淡的凉意,反观宁玉纤,脸色惨白,神色紧张的看着宁子姗。
宁玉纤非常害怕,昨日只顾开心自己拿到了宁子衿的玉佩,还是她娘留给她的,忘了检查玉佩有何异样,如今见宁子衿说的如此信誓旦旦,心下开始惊慌了起来。
宁子姗拿着玉佩,反复观察,突然,她“咦”了一声,众人立即紧张的看着她。
“怎么?可是看出什么来了?”老夫人身子微微前倾,迫不急待的问道。
宁子姗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又将玉佩拿近了一些,手指接着在上面轻轻的摩挲了一番,直到半晌,才拿着玉佩恭敬的走到了老夫人身前,道:“回祖母,这玉佩的确如二姐所说,有特别之处。”
老夫人问:“是什么?”
“花纹上刻着大姐的名字呢,字体极小,若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呢。”宁子姗细细的回道,末了,她若有似无的昵了宁玉纤一眼,真是蠢蛋,既然跟人有染也不知道隐藏着好一点,还敢嫁祸给别人,手法更是如此拙略,也不知许氏怎么教的。
宁子姗在心里数落着宁玉纤,当下就将宁玉纤归为笨蛋一类,心高气傲的宁子姗觉得,这样的人,还不配成为她的对手呢。
宁子衿这时淡淡的说道:“正是大姐的名字,如果不是大姐拿给我看过,我又怎么会知道这玉佩上的特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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