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昔哀怨的看了楚晚笙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
“那你准备怎么办?这都等了多久了,太子也没有下一步的举动,想来,便是你再等下去,他也不敢越线的,除非你先松口。”
“不可能!我不要面子的吗?当初弃我的人是他,难道如今还要我求他回来?!”梁昔是绝不肯的。
楚晚笙点头,“面子,还是要的。”这一点,他跟梁昔就很像,谁踩他的面子,他就踩谁的命,当初他就是这么做的。
梁昔坐了下来,也没有什么法子,一时间沉默不语。
“你可要,我帮你想想办法?”楚晚笙轻声询问。
“不准你去告诉他!”
“不告诉他,只是给你出主意罢了。”楚晚笙道。
梁昔不解,“我?给我能出什么主意?”梁昔摇摇头,他不可能主动的,此事说到底,还是要殷韶景自己开口,给他出主意有什么用?
楚晚笙微微垂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低声道:“当初,我在苦寒之地,眼见的或是穷困瘦弱或是凶狠野蛮的百姓,种种不堪入目,也就越发衬的燕安亭俊美俏丽,宛若谪仙,平日里吃不好穿不好,连睡觉的屋子都在漏风,身边种种皆短缺,唯独一个燕安亭让人动心。”
梁昔挺直了腰板,认真的望着楚晚笙,想听听楚晚笙到底要说什么,他想象了下楚晚笙所处的场景,觉得楚晚笙确实是很容易对燕安亭动心,人生在世,享受就那么些,当只剩下美色触手可及的时候,动心也就是很自然的了。
“所以,那夜酒足饭饱,我就借着醉意……”楚晚笙缓缓道。
梁昔眼色渐渐发生变化,突然道:“你要我灌醉殷韶景?”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提了下我自己的事情罢了。”楚晚笙微笑。
梁昔目光闪烁不定,楚晚笙到底是殷韶景的下属,有些话不好明说,但是,也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其实……也是个办法啊!梁昔沉思,燕安亭跟楚晚笙是这样的,连高泰河跟阎仆也是如此吧!
高泰河虽然不是被阎仆灌醉的,但是阎仆趁人之危绝对是没跑了,不然高泰河根本不可能对他如何的,只能是他对高泰河如何了。
醉酒,乱性……梁昔抿了抿唇。
“我可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啊!殿下。”楚晚笙微笑着道。
“是是是,都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多谢了,楚军师。”梁昔笑着起身,拱手一礼。
“明日节庆,听闻各府都要设宴欢庆佳节,我这里有几坛好酒,送你做节礼,不要嫌弃浅薄才好。”楚晚笙垂眸微笑,抚着肚子。
“怎么会?好友所赠,别说是好酒了,便是一根针一片纸,也是要珍而待之的,你送我的好酒,我自然是要跟太子殿下一同分享,才不枉楚兄一番好意。”
“如此,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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