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昔抱着阿福哄他坐下来,有些惊讶,“他?杖杀仆从?他竟干得出来。”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了啊!
“听闻,是因为那些人曾欺辱过梁夫人,甚至是导致梁夫人气急病重的凶手。”樊蝶收拾好之后,便跪坐在一旁,而梁昔则坐在地毯上抱着阿福。
梁昔略想了下,“梁老爷呢?”
樊蝶摇摇头,“没什么动静,平日里,梁府每隔几日,梁老爷便要闹一番,这些日子倒是没动静了,想来……是知道没人在意他了吧!”樊蝶知道梁昔的心思,自然能把梁昔想听的消息传达到。
梁昔勾了勾唇,“父不慈,则子不孝,这才是天理循环。”
梁昭看起来是已经知道了实情,甚至到了杖杀府中老人的地步,可见他气成了什么样子,梁元驹那样一个浅薄狂傲的封建大家长性子的人,竟然没弄出一点动静,想来也是怯了梁昭。
倒是从未见过梁昭发火的样子,梁昔还有点好奇呢,不过也只是这么一想,兔子急了咬人也是疼的,他可不想见识。
“你的消息倒是很快。”梁昔望着樊蝶笑着道。
“主子平日里既要忙于行医救人,又要照顾小主子,樊蝶没什么其他本事,只能在这种小事上为主子解忧,便是能帮到主子一点也是好的。”
“你这么用心,是想得什么赏赐吗?”梁昔道。
樊蝶顺势伏地行了一礼,“主子肯留樊蝶在身边,樊蝶就感激不尽了,日后定然为主子尽心尽力,不敢有丝毫疏漏。”
梁昔沉吟,“也行吧!”
又过了一月,梁昭对外招婿,这次消息不是樊蝶告诉他的,而是梁昔自己在医馆里听人议论时提起的,满京城聪明人不知道多少,纵然梁府名声不好,但梁昭性情单纯,人长得也不错,不少人都知道的,如今没了梁承睿,梁元驹又卧病在床,梁昭便是家中的继承人,纵然没了爵位,但梁府那数代积累的财富,也依旧让人眼红。
梁昭对外招婿,自然也有无数人趋之若鹜,甚至搞得京城上下都沸沸扬扬,一时间,连路人都不说梁昭的坏话了,要不然,他们说的坏话万一传到梁府,影响了他们侄子外甥远房亲戚等之类的娶梁昭,他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就更不用说那些想捡漏娶梁昭的人了。
众人都觉得,梁昭名声不好,肯定会低嫁,说不定就是自己呢?抱着这种念头的极多,梁昭的名声竟渐渐的好转起来,梁昔甚至好几次听到人议论说,梁昭为救父求到有仇的太子妃身上,可见是个孝顺的。
梁昔点点头,确实是孝顺,因生母的死都气到杖杀府中老人了,竟还没有把梁元驹如何,可见是真的被梁府教育的很好,父兄大如天的念头刻在了骨子里,轻易没法动摇了,但即使是梁昭不会对梁元驹如何,只怕也不如以前那么好了。
梁昔也并不是想让梁元驹死,他只是想让他就这么瘫在床上,被仆从好好照顾着,长命百岁,却没有人真的在意他,爱护他,他对妻子爱人孩子有多冷淡,如今也该全部反馈到自己身上。
梁昔笑眯眯的望着在一旁聊天等候看诊的病人,他们正在聊梁昭准备如何招婿的事情,并没有提到梁昭跟梁昔的恩怨,梁昔问了一句,“你们知道梁昭打算如何招婿吗?”
病人一惊,有些不好意思,但既然梁昔问了,他们自然回答,“听说是比三轮,先比文采,再比诚意,最后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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