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灿只是一个半无神论者,对鬼这种动物,他半信半疑,白天,他不相信,但到了晚上,如果有人装神弄鬼的话,还是可以吓得他双腿打颤的。
这像现在,这个陈旧的小区,到处乱糟糟的,古老的建筑特别能支撑鬼神的传说,而且,刚才那个白色的影子,在他没戴近视镜的情况下,当真的飘过去,相传说“鬼”是靠飘相吻合。
何况,那白影就发生在他的车子附近,而他停车的地方相对于其他地方更为阴暗,那种震撼程度不是一般大。
“我的天哪!”何灿双手合什,摸了摸额头,手立即有些冷冰冰的感觉,有冷汗,他好想打个电话给温宛,让她那尊阳气很盛的凌大总裁下来送送他,可是,男子汉的自尊心又把住了这一关。
好吧,他又没做过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装强无谓,清了清嗓子,唱起了他爷爷最爱红脸的关公战长沙,关公辟邪不是吗?慢慢接近他的车子,按了一下开锁,车子“滴”一声,两盏红灯闪了闪,照亮了周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终于壮起了胆子,打开了车门,还没坐进去,身后传来“咯咯”的清脆笑声,吓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双腿一软,快坐到地上时,一只温柔的手扶住了他的手腕。
回头一看,原来是去而复返的温宛,她笑得眼睛都眯上了,见他回头,解释道:“我的手机落在你车上了,刚才紧随你后面,听到你清唱京剧,觉得好听,没有及时出声,没想到吓到你了,罪过罪过!”
温宛说完,绕过车头去副驾室拿她的手机去了,拿了出来,看到何灿还呆站在驾驶室旁,又是咧嘴一笑:“阿灿,你还是那么胆小,笑死我了!还是快点娶媳妇吧,有人陪你胆子就壮了!”
她说得起兴,把何灿说得有些恼火了,不错,他从不就胆小,可是,他妈妈说他不是胆小,那是想像力丰富,才会自己吓到自己。
等到温宛从他身边经过时,他横出一条并没强壮的胳脯:“别到处乱说的胆小,我才不会泄秘,否则你懂的!”
伸出手指头,戳一下他的胸脯:“好啊,你小子出息了,学会威胁姐了!”
何灿拍掉她的手:“切,拿开你的爪子,去戳你家凌总去,他才会接受勾引!”
笑闹了一会儿,温宛才才正色地说:“天气这么冷,去我家喝杯热开水,怎么样?”
“不用了,我也要回家休息了!今天回我爸妈家!他们等着我呢!”何灿说着快速上了车,他想在温宛没离开之前,首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太惊悚了!
不过,他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留一个女孩子在这里,他不放心,车子启动后,他又降下车窗:“喂,你快点上去,我看着你!”
温宛并没着急,她刚才上下楼梯走了一阵,脚有些软。
“告诉你啊!”何灿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刚才我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在这里飘过,好像就是鬼,鬼啊,你见过么?”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温宛的思想境界跟何灿不相上下,所以,听到他这么说,吓得眼神一下就乱了,四周看了看,然后惊叫一声,抱头往楼上奔去。
直到三楼某个单元传来“呯”一声关门声后,何灿才放心地踩下没门,车子缓缓离去。
凌誉汲着拖鞋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温宛背靠着门正在喘气,他回头瞧了瞧在床上入睡的安安,轻声说;“怎么回事?那么大声会吵醒儿子的!”
“何灿说刚才看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飘过,说是鬼,我知道是假的,可是他说得神乎其神,有点点害怕!”温宛尴尬地扬起笑脸,心里默默的说胆小不是罪过,嘴里却讨好地说“不过,一看到你,我就不害怕了!真的!”
如果没有他呆在母子身边,哪怕是见到黑暗里走出来的人,她都会害怕,何况说是鬼?可是,身边有他就真的不怕了,所以,有他真好!
凌誉听了,慵懒的眼眸立即危险地眯了一下,心里暗想,难道是她又回来了?算算时间,那个闹剧差不多是上演的时间了!
他张开双臂,接受温宛主动投怀送抱,温香软玉在怀,令他神思荡漾,用下巴蹭蹭她的发顶,刚刚从外面走进温暖的屋里,头发带着丝丝湿意,轻轻拍了拍她怕后背:“不用怕,一切不是有我吗?现在先去洗个澡,我等着你!”
温宛心里一怔,赶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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