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温宛一脸平静,虽然这样的事是临时决定的,但是,事关孩子及自己的安危,她不会含糊。
经过那么多事,她惜命得紧!
可是,沈权却紧皱着眉头,看向温宛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以前,他觉得温宛这女人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花瓶,面对事情,除了退却哭泣之外,什么办法都没事,像今天这样,当机立断作出反应的事,难以想像是她会做出来的。
不过,他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份了,为了自己妹妹的所谓的幸福,一退再退,这样的自己别说其他会不喜欢,就是自己都不喜欢,可是,他就是无法狠下心来,一次又一次地对沈欣无理的要求默认了。
就像这次,哪怕他觉得妹妹这样做太疯狂了,除了拉母亲下水害别人的孩子之外,竟然还要求他配合自己的母亲作恶。
但是,他就是敌不过母亲寄预沈欣身上的念想,当温宛对沈欣作出“暂不结婚的承诺”时,他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尽管心里叫嚣着“不可以这样,应该阻止欣欣再做梦!”
“温宛,告诉我,你需要什么补偿?”沈权看了温宛半天后,最终还是觉得应该因为妹妹与妈妈的伤害做点什么。
“不需要!”温宛将手机推回到沈权面前,表情很冷,眼泪在眼里转了几个圈,要溢出又没溢出来,最后被体温烘干了“如果沈小姐那么督定与凌誉的余情未了,那么,我可以给她机会!”
反正,她恐婚,也想再给自己一些时间看看凌誉的真的面目,如果他还是玩玩她,或者与其他女人不清不楚,那就随时一拍两散,领的证,牵扯又多了一层。
而且,她很好奇,沈欣凭什么会那么自信与凌誉一定会复合?这个信息不只一次两次传达给了她,开始就觉得她的是疯子,听多了,难免让人起疑,何况,凌誉有前科,她不会那么容易相信他的那张嘴。
“呵呵!”沈权自己也觉得沈欣荒唐,只是,他不由自主地站在她那一边而已,毕竟那个才是他的妹妹呀,尽管没有血缘,怎么说也疼了二十几年了。
饭吃好了,话也说过,态度也表达了,接下来也就没事了,温宛提起包包告辞。
“等等!”沈权叫住了她的脚步。
温宛疑惑地回头看着他,用眼神问他还有什么事?
她的眼睛很大,很纯净,清澈得让他有些不敢直视,心里酝酿了几秒才说:“我妈放的病毒其实只是引起孩子发烧而已,并不会危及生命,就算没有药,也就是三两天就会好起来!”
“哦!”温宛嘴角挽起一抹冷笑,她心里在反驳,如果你觉得那种病毒是一种享受,那么用在自己身上试试?就算不会危及生命,那也是病毒啊,发高烧也会让人变傻的啊,这点常识,他这个还没有相认的哥哥不会不懂吧?
不过,苦于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亲哥哥,而那个下毒的人是自己的母亲,而且,那个母亲据说为了找她吃了不少苦,就算双脚被车撞断了,也去了几趟郊外的孤儿院。
算了吧!不能原谅,也就当作还了生养之恩,反正,她这辈子不想跟这样的母样及哥哥相认,她情愿做温家的落难公主。
沈权表情复杂,盯着她的变化万端的小脸,终于没有把剩余的话说出来。
当然,自己的母亲再犯混,那是他的母亲,他自然不会将母亲卖通医生及防疫站的人的事告诉她,那得多大的罪过啊?
走出餐馆大门,外面冬日的暖阳很强,照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这么一眯“滴答”一声,眼泪划过脸颊,掉到她想遮住太阳的手背上。
不过,她确定自己的心里无喜无悲,只是脑子里一片混沌,可能是这段时间接受的信息太多了,多到她几乎消化不良了罢!
“喂,温宛?”被人突然叫了一声,她下意识回头,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其中有个黑影向她移来。
“郭小姐?”到了她跟前,才发现来人是郭婉琪,通过之前的交心畅谈,她对这个情敌的敌意没有了,她知道,像她这样的人,说出放弃了,那就会放充。
郭婉琪走到她跟前停顿了一下,才说:“你跟人约了吃饭?”
“吃过了!”温宛淡笑“你呢?”
“我还没吃!要不,陪我再吃一餐?”郭婉琪商量的口吻,并没有强势地拉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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