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管问吧,我知无不言!”
眯了一下眼睛,发现他一脸慵懒,这在样的穷困潦倒的情况下,他还是一副泰山压不倒的苍松之势,实在她不敢恭维,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他一个从不含着金钥匙长大的男人到底懂不懂啊?还穷开心。
想了想,她还是保留责问的冲动,有些话,她问他答,可能会让他受伤,而如果他自动自觉交代就不同了,那会是一种解脱,这就是被动与主动的区别。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她淡然说完,目光看着车窗外,静静地等着他的坦诚交代。
她心里想什么,他看得懂,他的不妻子总是很体谅他的,叹了一口气说:“昨晚,我与她什么事都没发生,你相信我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真诚,不复有之前那吊儿郎当的口吻,开着车,还时不是扭头看她的脸色阴晴。
顾此失彼,还没转入大街,就差点与迎头开来的一辆子车相撞,吓得温宛脸色变得苍白,摆摆手说:“我相信,你说没事,就没事,拜托你好好开车吧,咱们儿子不能没父没母!”她曾经是孤儿,够可怜的了,不想儿子成为孤儿。
“谢谢老婆理解!”凌誉开心一笑,专心地开起车了,一场自以为要打的硬仗,就这样化解得无影无踪,他心里十分感激温宛的信任,嘴里还是将他与郭婉琪的打赌一事说了出来,最后问她,为什么能够那么相信他。
温宛苦笑,她当然不会将安安的发现泄露出来,那样,他一定会说她比三岁多的儿子笨。
“今天早上,我没来接送你们,怪我吧?”凌誉还是将想说的话说出来。
温宛不出声,不怪他?那怪谁?他是她母子俩的靠山。
凌誉没有理会温宛不悦的面色,他不想她心里对他有看法,接着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关于你身世的事,再过一个星期就会有一个结果,我今天早上就是临时接到这个消息,然后来不及接你们了。”
温宛眼眸一亮,口口声声说要放弃的她,听到这个消息心情相当振奋,好想追问他为什么还要一个星期。
凌誉却堵住了她的问话:“不用问那么多,如果这个消息确凿,你的身世就会清楚了,如果被否定了,那以后就不要再找了,至少,你还有我与安安,你表哥妹妹他们一样都是你的亲人。”
“好吧!”温宛同意,既然还不确定,那不与不知道还好。
回到朝阳小区家里,安安又像以往一样,门一开,就奔过来,抱住温宛的大腿撒娇讨抱,还一个劲地的炫耀今天老师奖给他的一个玩具及额头上的一颗五星红旗。
“我的安安真捧,以后继续努力!”温宛亲了一下他,问他幼儿园的情况“今天玩得开心吗?有没有帮老师和小朋友做事”
安安一一回答了她,特别提到他帮可可系鞋带的事,说着,小脸乐开了花:“我最喜欢跟可可玩了,如果咱们可以邀请她来这里玩就好了,我的玩具全部借给她玩,可惜,妈妈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凌誉在一旁插话了,看到儿子心愿无法实现的样子,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帮他实现。
“妈妈说,咱们家太窄了!”安安好不容易才吐了这句话,又担心温宛难过,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还有,咱们家太穷了,比不上可可家漂亮了。”
凌誉眼眸缩了一下,他凌家比不上黄家?这也太小看他的实力了,只是,他不动声色,只是定定地看向温宛,用目光询问她,安安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迎着父子俩亮晶晶的目光,温宛心里泛虚,她并不是真的自卑,在凌誉不在家里的情况下,她找遍了借口,也无法抵挡安安想邀可可来家里的想法,所以才会说出那些话。
黄兴生对她的感情,她很清楚,他是内敛淡漠的一个人,如果给他机会,他一定会将以前说过的话说出来,那得多尴尬?适当的拒绝,保持一定的距离,是必要的。
温宛不想当着安安的面解释那么,催促他去玩:“安安乖!去玩玩具,以后等到咱们家卖大房后,就请可可来家里玩,好不好?”
不用等以后,立即就有大房住了,誉凌心里道。
安安终于被打发去玩了,温宛拉着凌誉走进房间,有些事,她不想让他多想,必须与他说清楚。
关上门后,她说:“凌誉,你不要想远了哦,我会这样说,是因为你不在家,所以不想黄兴生父女俩来咱们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