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睡得很香,就这样被他吵醒来,温宛有些不高兴,手脚并用地想挣开他的钳制。
“想吃你!”男人喷着浓浓的酒气,说起话来暧昧横生,虽然那么醉,可是,没有开灯的情况下,头一低,就能准确无误地捕捉到温宛的嘴巴,尽管她不停摇动的脑袋。
发现她越挣扎,男人就越兴奋,那力道大得惊人,粗鲁得也惊人,说话举动,与平时的他都不同。
温宛心里一惊,睡意全消,透过外面照进来的明月,发现他脸色苍白的吓人,眼睛又红得惊人,全身呈现不正常的暗红色,似乎被人下了药。
会是谁做的呢?而且,看他现在的样子,下药人的目的还没有实现,他就跑了。
不想他那么辛苦,温宛立即柔顺地配合他的动伤,颠来倒去折腾了几次之后,将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时候,他终于乖乖地趴下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当温宛醒来的时候,听到厨房“丁丁当当”声响,还有父子俩一问一答的声音。
温宛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回想起昨天凌誉回来后的日子,心里一阵暖流流过,有他的日子里,她可以不必装作很强大,也可以不必时刻警惕有坏蛋入侵她的人生活,就像现在一样,可以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感受着他的服务与关心,这种感觉很真的很美妙,很幸福。
房门这个时候突然打开了,凌誉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厨房里响着“噼哩叭啦”的声响突然放大几倍,小煎饼的香味慢慢由淡变浓,而他看着床头灯下睁开的眼睛看着他的温宛,温润地笑了笑:“懒虫,起床啦!”
温宛扬起笑容,向他伸开双臂,而他笑着上前,温柔地将她从床上扶起来,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心燎火急地跑回厨房翻煎饼去了。
穿戴整齐,走去洗手间洗刷之后,走出来,看到父子俩还在厨房里,探头一看,安安正专注地择豆子,而凌誉还在做煎饼。
心里又是一暖,她斜靠在门边,双手环胸,戏笑着:“凌誉,你自己下岗失业后想当厨师,怎么也带着儿子一起做厨师?我还希望儿子长大后成为总裁呢!”
“总裁要当,厨师也要当!”凌誉开心地扬起嘴角“安安,你说是不是?”
“是”安安稚气地回答,却依然很认真的忙着手头的事。
“看看,儿子跟我一样有出息!”凌誉笑容很纯粹,没有一丝勉强或者自嘲有意味,好像,失业的不是他,而是她,亏她还小心翼翼地维护他的自尊心。
温宛心里暗暗高兴,她本来还担心男人会因为这个挫折而消沉呢,没想到,他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地强大。
吃过早餐,凌誉开心地送安安上幼儿园,然后又送温宛去杨氏上班。
车子在杨氏大楼前停了下来,温宛下车前盯着男人波澜不惊的脸:“凌誉,你真的没事吧?不是装出来的吧?”
“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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