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吧,那么重要的会议可以不开了,那么重要的客户,可以不理了,只是因为温宛的心情不好,他需要赶去安慰而已,这还是他的风格吗?
凌家人反对他与温宛的在一起的态度越来越强烈,而他就与温宛的感情越来越好,以至于他怀疑这样的哥哥已经不是原来的哥哥了,他不是最花心的吗?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吗?现在怎么会与温宛呆了那么久都没再喜新厌旧呢?
在回来的车上,他想得很清楚,如果哥哥实在喜欢温宛,想娶温宛,那他就表示支持了吧,与其反对引起兄弟不和,不与顺其自然。
与自家哥哥作对的日子实在难受,他再也不想这样了,他虽然不软弱,可也不算强势的人,可是,面对被哥哥虐,他是身心双重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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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宛还在床上挺尸,突然听到大门锁眼转动的轻微声响,心里一个激灵,从床上翻身而下,光着脚跑出厅里,拿起靠着门边防贼实木榔头,对着门举起,嘴里喝道:“谁?是谁在外面?”
锁眼有些难开,凌誉转动了几下还没开,听到温宛那惊慌失措的声音,感情小女人当他是贼了呢,好笑地说:“小宛,是我!”
听到是凌誉,温宛赶快打开门,看到满面春风出现在门外的男人,她脸上的惊慌的表情迅速敛起,开了门后,转身就往房间走去。
下午时间才过了一半,这个忙得如超人一般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家门口?
不过,她不想隐藏心事,对于大是大非的事情,她不想迁就。
“出了什么事?”凌誉换了拖鞋,放下皮包,紧跟着她身后走进房间,看到端庄坐在床边,正严肃地望着他的小女人,心里有些打怵。
“我问你,你与沈欣还有一腿是不是?”她想不明白,一向对他死心踏地的沈欣为什么这前对他死缠烂打,而近来好像放松的纠缠,可是,每次碰到她,又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面对她。
一个失败者,还有什么理由那么嚣张,唯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胜券在握,那么,所谓的胜券是什么?除了“四个孩子”外,她想不出有其他理由,像就四年前一样,他能同时让她与沈欣怀孕,那四年后也有可能发生同样的事情。
她问完话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表情,他表情没有起伏变化,依然笑意盈盈。
他紧挨着她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揽住她的娇小的身子,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轻吻了一下,又用手指头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这里整天在想什么呢?糊思乱想会让他变丑的!”
“叭!”温宛讨厌他答非所问,拍掉他弹她的手,正色地重复:“告诉我,你与她到底怎么回事?”
“我与她没有一丝关系了,现在,只是熟悉的陌生人,这样解释,你满意了吗?”凌誉放手揽着的温宛的手,诚恳地说“看来,真的需要让你去上班了,否则,你无聊就会糊思乱想。”
既然他在打太极,那她只好一针见血地说出来了:“那沈欣的四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到这里,凌誉才知道她为什么闹别扭,轻笑一声,再次揽住她的身子,微微用了些力:“看着我,我告诉你,她有没有孩子,与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真的?”听到他如此郑重解释,温宛沉重的心突然就变轻了,耷拉下来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向上翘起。
“当然是真的!”凌誉不想发誓,可是,他很正经地说。
这样认真的他很帅,而这么帅的他属于她的,这么一想,让她身心有些飘飘然,张开双臂,攀上男人的脖子,送上她的香吻。
两人尽管每天都呆在一间房子里,亲密的事几乎天天都在做,可是,由于他实在太忙了,有时缺乏深入的感情交流,只是肌肤相触,那种感觉就像吃了个快餐,只为了填饱肚子,却没得细细体味。
现在,冰释前嫌之后的一个绵长深吻,似乎瞬间点燃了两人吃大餐的冲动,很快,房间里热情似火
大战三百回合之后,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一边喘气,一边深情的注视着对方,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止下来。
“凌誉,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以前,他可是很讨厌她的。
凌誉眨眨眼睛:“不知道!”他说的是大实话,也许是从她还是从她还是小跟班开始,也许是从她精灵古怪地离间他与沈欣感情的时候开始,又或者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之后开始,总之,等到他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欲摆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