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知道?”阿华直视温宛的脸,发觉她的表情一点都不像装的,这才长叹一声“谭经理断了两根勒骨,脸青鼻肿,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不能起床呢!”
“哦!”温宛应了一声,不想再多说,当日那情形有点混乱,她一点也不知情,也许,凌誉错将谭文杰当绑架的主谋了吧。
阿华见她没什么反应,又自顾自地说:“其实,谭文杰就是好色了些,让他出手做绑架的事,谅他也没那胆子,他已经地受害者了,可是你家凌总也太狠了吧?当他是出气筒,将他打成重伤,他真的好冤。”
阿华平时也很讨厌谭文杰的,现在都替他说话了,可见,其他人又会怎么看待她与凌誉?想来,cece与lili对她的态度转变那么大,应该与这事有关吧。
温宛不出声,阿华以为她生气了,紧张地说:“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将别人传说的话转告你而已,如果你不想听,就当我没说过。”
温宛善意地一笑:“没有,我谢谢你!”
———
下午上班,好在凌誉要出去办事,顺便带上她去帮忙,一个下午的时间总算好过了些,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
凌誉将应酬的事交给两个秘书及其他下属,然后追着先跑走了温宛,上前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占有性的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双双对对下班回家去了。
自从他收购了公司以来,精力充沛的他活脱脱的工作狂人,带领着整个高层开疆拓壤,很快稳定了走下坡路的公司运营,像准时下班的这事,几乎没见过,现在当着那么多高层的面追着女人跑,如此高调秀恩爱,确实令人不可思议。
回到家里,温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想再动了,一整天其实并没有做什么事,可是,却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累,她知道,这是心累。
“怎么啦?”凌誉体贴地靠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蛋,她那柔丝滑的皮肤质感让他身体有了反应。
温宛拍开他的手,突然想起阿华说过的话,他对无辜的谭文杰尚且那么狠,可是沈欣呢,却安然无恙。
外人都在怀疑沈欣,她相信精明如他一定早就怀疑了她,可是,却总是放过她,难道他对沈欣还念旧情?那么,对她呢?又算什么?
这么一想,心里堵着的一股气更是让她不得安宁,自认为有必要与他开诚布公地谈一次了。
“凌誉,你爱我吗?”
“嗯?”凌誉有些莫名地看着她。
得到他的肯定,她心里甜丝丝的,可是,立即又说:“那你还爱沈欣吗?”
凌誉将她的头纳入自己的怀抱,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不让看到自己已经变了颜色的脸,喃喃地说:“你那么聪明,这句还用我回答吗?”
“请你肯定地回答!”温宛不想与他绕圈子,因为心里会不踏实。
好吧,竟然她想要肯定的答案,那他只能老老实实回答了,将她的头扳正,两人面对面,他才徐徐地吐字:“不爱!”
他可以指天划地地发誓,他是爱过沈欣的,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移情别恋,直至对她温宛难舍难分,一时想不起来了。
终于听到她想听的话语,温宛松了一口气,却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立即趁胜追击:“那沈欣那么可恶,你不会不知道吗?”他对恶人的宽容实以令人难以置信。
凌誉的眼眸犯地流露出一丝悲伤,他看着她愤怒的表情,伸手揽过她的身体,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心里万分愧疚。
他让她将所有的事交给他处理,他也想狠狠惩罚沈欣,但是,最后关头,他还是放弃了,所以,这一次跟以往很多次一样,只能让她受委屈了。
他有他的顾虑,而她不是他,永远不会懂,可是,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原谅沈欣,如果下一次再犯,他决不轻饶,而他,也会张开翅膀,将她母子俩好好地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所以,面对温宛的兴师问罪,他想起南宫磊告诉他的事,模模糊糊地回答:“她一定会有报应的,不信,你就等着,最多九个月之后吧!”
九个月之后?那会有什么报应?
她好像想到什么,刚想追问时,他低声说了一句“别人的事,咱不理,好不好?”然后低头吻住她嘴唇,辗转吸吮,很快让她晕了头,这事也就揭过了。
第二天清晨,温宛没再像前一天那么积极,因为,呆在家里的孤单好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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