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该休息的时候,温宛犯难了,因为只有一个帐篷,而且,里面也只有一床薄被,想睡觉,只有三人一起睡了。
“妈妈,快进来!”安安在里面大叫,同时,听到凌誉正在低声地教儿子怎么说才能让她进去,一个教,一个学,鹦鹉学舌般滑稽可笑。
皱了皱眉,温宛也不再矫情,因为她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只是一时有些难以面对而已。
撩起门帘,腰一弯,就钻了进去,里面,他躺左边,安安躺中间,右边空着的当然是留给她了。
他闭着眼睛,狭长的眼睑上那一溜长长的睫毛,偶尔扇动一下,紧抿着的嘴唇在感知到她即将要躲下时,浮现一抹算计得逞的笑意。
安安第一天睡在这样的“房子”里,而且是与爸爸妈妈一起睡觉,显然无比兴奋,手脚一刻不停地乱动,一会儿坐起来,一会儿又躲下去,打个滚,兴奋得没有一丝睡意。
顾不上许多了,特殊时候特殊处理!
温宛小心地拨开孩子的手脚,在安安身边小心地躺下来,揽过孩子的小小的身体,伸手关掉那小小的照明灯,警告孩子闭眼睡觉,而她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孩子就是孩子,很快就睡着了,响起了轻轻的磨牙声。
让她一直警惕的那头狼也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知道他下午没休息,现在应该很累了吧?应该进入梦乡了吧?何况,她有安安这个护身符在,一点都不担心他乱来。
自我安慰了一翻,她也眼皮发沉,很快有了睡意,可是,下一秒,横过来的那条手臂差点让她惊叫出来。
“别乱动,小心吵醒了安安!”凌誉压低声音,警告起她来一本正经,而他的手却在她身上乱动,任是她怎么掐都不缩回去。
最后,甚至不顾她的抗议,从他的那边爬了过来,压在她的身上,声音带着魅惑人心的沙哑:“我好想你了,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虽然他只是抱紧了她,并没有其他实质上的行动,但是,温宛还是拼命地反抗,以至于碰到了安安,他嘤咛了一声,转了个身。
凌誉只好悻悻地退回他原来的位置躺下,却依然横过一只手,抱着安安的同时,也揽着温宛柔软的腰部,压低声音说:“别动,我只想抱抱你而已!”
又掐拼命掐他的大手,直闻到血腥味了,他都不收回手,温宛终于心软了,任他揽着她的腰。
第二天天刚朦朦亮,她就醒来了,却发现儿子睡在左边,而她睡在中间,凌誉以小鸡护仔的姿势抱着她的同时,又抱着安安。
这人怎么能这样?真的死性不改!竟然为了玩暖昧,将儿子推到一边去,这荒郊野外的,万一有危险呢?
可是,温宛还没来得及出声,一大一小两个同时笑出声来,然后睁开眼睛看着她,原来他们早就醒来了。
迎着温宛愠怒的表情,凌誉赶快解释:“不关我的事,是儿子自己让出位置来的!”
安安一听急了:“是爸爸叫我这样做,我就这样做了,他还让我别出声,要装睡,我装不下去了,咯咯!”摸着肚皮笑得打滚。
眼见儿子立即掉转枪头攻击他,凌誉皱着一张便秘般的脸,指着安安,哭笑不得,这臭小子,怎么就不能为老子牺牲一点名声呢?
不过,难得孩子那么开心出来玩,温宛并没有多说,只是狠狠瞪他一眼,低声说:“这账,以后再算。”然后爬起来,带着安安钻出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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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太累了,第二天的行程安排得相当休闲,主要是去参观庄园的农作物,然后去逛“购物一条街”
安安在城市里生城市里长,其中过程曲折,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处身于广阔的大农场,立即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好奇地到处奔跑,又叫又跳,摘下野花往温宛头上插,拨下草根让凌誉给他编草绳
吃完中午饭,休息之后,正打算去逛“购物一条街”凌誉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当着温宛母子俩的面接起电话,很快眉宇间皱成了一个疙瘩。
从他断断续续的话里,温宛听出电话是a市打来的,好像是集团里出了事,让他立即回去。
见他挂了电话,温宛善解人意地说:“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与安安继续玩一天才会回去。”
“好啊!”安安积极响应,可是,凌誉霸道地说:“不行,你们俩必须回去!因为,我担心这矛头指向你们。”
温宛一听,吓坏了,立即说:“好,我们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