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开到凌家老宅门前停下,温宛先下了车,然后小心地侍候凌母下车,就像古时代的丫头一样低眉顺眼。
凌母对于她的表现很满意,吩咐人前来侍候温宛去休息,分开时,她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温宛的肩膀:“好自为之吧!”
“嗯!”温宛发出一个轻轻的鼻音,目送凌父与凌母走进主屋,她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奴性太重了,怎么她说什么,就应什么呢?
目光缓缓移到她与凌誉住了三年的老宅偏院,门前石狮子静静地趴着,一边花坛上两棵发财树长得枝繁叶茂,周边却少了她精心种下去的小小太阳花。
她站在风中犹豫了片刻,最后叹了一口气,信步走向熟悉的院子。
这时,偏院大门走出一个身穿女佣服装的女人,正是之后三年在偏院做事的阿秋:“少、少奶奶,快,往里走!”
“少奶奶,我叫”
“你叫阿秋!”温宛抢先说出。
“你怎么知道?”阿秋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煮鸡蛋。
温宛笑了笑,绕过她走进大门,这是她住了三年的屋子,要说没感情,那是假的,就是要离开,她都想再进来看看。
“少奶奶,我帮你介绍一下!”阿秋紧走几步“这个是”
“不用了,我都知道!这个是主卧,隔壁是书房,最后面那间是”
看着阿秋撞鬼似的瞪眼,温宛觉得好玩极了,笑嘻嘻地指手划脚说了一通,然后才向她摆摆手,径直走进主卧,关上了房门。
阿秋咬着手指头半天没反应过来,另一个女佣从她身边走过,她一把拉住人家说:“这个少奶奶好邪门喔,我从来没见她,她却知道我的名字,还对这里很熟悉。”
——
躺在床上,鼻间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温宛心里一边泛酸,一边又忍不住贪婪地做深呼吸,好想留住他的味道。
理智上,她知道这不是久留之地,三年前,她就说了一句:“凌誉,你以后只爱我一个,行吗?”他一听,立即大发雷霆,直接叫她“滚”不管天黑与下雨,将她赶出门外,她当时也是负气,便摸黑离开了。
假如这事重来,不只是伤面子,而是会觉得自己蠢得无药可救,毕竟没有人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可是,怎么才能找到两全的办法?既然不伤两家人的面子,又走得堂而皇之。
温宛苦苦思索半天,也没有个结果。
转念一想,事情似乎不一样了,三年前是她争着来,现在是他让她来,也许结果也不一样了吧?
在主屋吃过晚饭,与凌家人喝了茶,聊了天,温宛借口回到偏院。
这时,凌誉都还没有回来。
瞄了眼墙壁上的电子钟,正好九点了,三年前,她就是九点过十五分的时候被赶出去的,如果她不说话呢?如果时间超过晚上九点十五分呢?那又会怎么样?
坐在客厅里,捧着一杯茉莉花茶品着,心里七上八下。
“滴滴”汽车鸣笛声让她打了一个冷战,她知道,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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