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等很久拉尔汗便兴高采烈地走下楼,笑着对叶重说道:“没想到这位先生还很好说话,他答应了您的合租请求,不过,”老人说到这里顿了顿,发出了两声啧啧的惊叹声,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这位先生说不需要您分担租金,您和您的朋友可以免费住在一层。”
艾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老人,又瞪了眼恢复了一脸谦和微笑的叶重,嘴上不屑地撇了撇,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只有叶重能听清楚的“真见鬼了!”不过心里却生出了强烈的好奇,为什么叶重知道那位没见过面的租客会答应合租呢?
“在这里我们很安全,你们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向屋子里走去的时候叶重轻声对两女体贴道,
三人跟着拉尔汗走进度假屋,因为本身就是为了出租给观光客使用,实际上相当于一家独立的小型酒店,所以房间的构造和设施与酒店没有太大的差别,每层都有近十个套间,艾儿立刻挑选了一间面朝大海方向的房间,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冲进了卫生间,一路上十几个小时马不停地的奔波身上黏糊糊的感觉和发酸的气味早已经令一向喜好清洁的艾儿无法继续忍受了。
叶重和弗利嘉都是思维缜密的人,在艾儿率先选择了房间后,两人颇有默契地打开了艾儿房间两边的两间房门,如果发生意外情况叶重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到达两人的房间。
痛快地洗过澡的叶重刚刚躺到柔软的床上伸了个懒腰,床头的卫星电话便响了起来“时间拿捏的真准!”叶重轻笑着自言自语着伸手接起了电话。
“鹰,是你吗?”话筒里静了片刻传来了极简短的一句话,虽然是问句,可语气冷漠沉静,倒像是早知道叶重的身份,只是用一个问句打过招呼而已。
叶重哈哈一笑,还没等说话,对方冷然道:“天台。”话音刚落电话便已经挂断了。
摸了摸鼻子,叶重苦笑着嘟囔了一句:“这哪像老朋友见面,分明是仇敌相约决斗嘛!”无奈地摇了摇头,腰部微微用力,整个人便直挺挺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艾儿和弗利嘉的房门紧闭,叶重知道从香港到伦敦再到拉巴特一路马不停蹄的奔波只怕两女连时差还没倒过来呢,也不去打扰二人,片刻间便轻车熟路地走上了天台。
这一片海滨除了度假屋就是富人别墅,建筑物之间距离极为宽敞,而且最高不过三层所以站在天台视线便可以毫不受阻地望到不远处的海滩和辽阔湛蓝的大西洋,遥望东北方远处是与大西洋相接的布赖格赖格河口,近点便是著名的乌达雅城堡。
对叶重而言,所有美丽景色的吸引力都比不上天台远处坐在躺椅上面朝大海的那道笔直的背影。
叶重轻无声息地朝这个坚定如石像般纹丝不动挺立而坐的人走了过去,此时正值初夏季节,又恰好是一天当中最热的午后二点,温度足近四十摄氏度,可这人非但穿了件白色的阿拉伯传统长袍,就连头都罩在其中,好像根本就不觉得热。
静静地来到与这人并排的位置,叶重懒洋洋地在临近的太阳椅上以最舒服的姿势躺下此时阳台上唯有这张椅子能够受到遮阳伞的庇护,顺手捏起旁边小几上的高脚酒杯,好像这人早就知道还会有人来似的,小几上摆放着两支酒杯和一瓶埋在冰桶里的上好红酒,杯中的红酒在阳光下如纯净的红宝石,色泽浓郁剔透,没有丝毫的杂质。
一瓶年份很不错的拉菲。
轻轻地抿了一口,叶重发出两声啧啧的咂嘴声,像是在回味又像是赞叹,翘着的二郎腿悠闲地颤悠着,也不回头去看身边的一直没有动过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白袍人。
这个人就是叶重要找的人,也是刚刚给他打电话的人。
“什么时候蝎子也懂得享受生活了?”叶重笑嘻嘻地摇动着酒杯,看着鲜红如血的酒滴从杯唇滑落。
“你有麻烦。”白袍人看也不看悠闲自得的叶重,声音冷漠得不含丝毫感情。
叶重耸了耸肩膀侧头看了他一眼,白袍人的头整个被袍子笼罩着,从叶重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幽暗的袍子下瞬间闪过的两道精光。
“大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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