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做个枕套出来半夜躺着。”
梁军哈哈大笑。
“陈哥,你看我采的棉絮那么多,一个枕套怎么够?我绝对是个做个大大的棉被啊!”
陈队医头皮发麻,顶着密密麻麻跳跃的跳蚤,硬着头皮上,气得大声怒吼。
“行!整个大棉被!你一床,我一床!”
“眼睛一闭,舍命陪站长!”
好巧不巧,这些话,被监听的漂亮国队员听见了。
漂亮国科考队员长着东方面孔,互相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
“秋王,他们说要做棉被。”
“麦克李,他们真的发现了保暖材料,准备现场做棉被。”
“瑞秋黄,我们必须在东方科考队前面,把这群棉絮全部摘下,不管他们要做什么,我们都在赶在他们前面!”
漂亮国几个东方面孔眼神阴鹜沉稳,他们死死直勾勾盯住远处采棉絮的梁军。
无论东方科考队做什么,他们迎头跟上,拦截胜利成果,就能为国效忠!
……
梁军本来还觉得浑身痒痒,现在他已经豁出去了。
因为北极羊胡子草丛的跳蚤实在是太多了。
他大步大步穿行在羊胡子草丛,只挑选最大的草絮摘。他和陈队医一起硬着头皮穿行,没多久就把全苔原的北极跳蚤都惊开。
蹦跶。
蹦跶蹦跶……
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跳蚤跳走,隐没在草絮间不敢动,更多的跳蚤消失不见,其实只是藏进掩体中。
梁军摘了一整个麻袋的草絮,痒的抓心挠肺,觉得差不多够了。
“陈哥,咱们回去吧,用这些试试就够了。”
“成!”
梁军和陈队医一路把身体扭的和蛇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欢喜地手舞足蹈,其实是被跳蚤钻身子痒的。
好痒好痒,扭扭,疯狂地扭扭……
他们刚走,漂亮国科考队立马得意地浮现出笑容。
“谢特!我就说他们激动坏了,真的在缝制大棉被。”
“我早就听说东方棉被很暖和,麦克李这里还有很多絮,我们也摘。”
“对!东方人摘,我们也摘!全部给他摘光!”
“动手!”
……
漂亮国科考队防护手套也没戴,上手就摘。
六个东方面孔的老外摘的龇牙咧嘴,越摘越感觉不对。
“卧槽!怎么这么痒?”
“谢特,真的好痒!奇痒!”
“我的蛋!啊!我的鸡蛋!”
……
樱花国的8个人挤在一个逼仄小木屋里,用望远镜看得新奇。
“怎么漂亮国的人在跳舞?”
“快乐到跳舞?他们在做什么?”
“好像在,学东方人摘棉花。太高兴了。”
“嗯,真的很快乐,我看出来了,可恶!他们都摘光了,我们还怎么摘?”
漂亮国的老外龇牙咧嘴,下意识觉得他们被坑了。但业务能力良好的他们,动作真的奇快,只用了一个下午,就骂骂咧咧,肝火上脑地把整片羊胡子草丛的草絮全部摘完!
漂亮国科考队恨。
他们郁闷,愤懑,痒的浑身是包。
但他们把一麻袋一麻袋的草絮扛回小木屋,看见东方的梁军对着他们微笑,他们立马火气全消。
“哈哈哈,梁先生,你也被咬了吧。”
“梁先生宁可被咬,也要摘那么多的棉絮,说明这棉絮真就是好东西!”
“肯定有除虫剂。”
“对对,梁先生肯定准备除虫完,用来做大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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