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些。
梁军沉下脸,揉揉一胳膊鸡皮疙瘩。
他本来想阻止,但架不住雪狼崽玩得疯啊。
雪狼崽:哎哟,这小弟本王喜欢。本王罩着你!叫响点!
狼崽仰头起旋律,整片坚冰层都是起此彼伏的狼嗥大合唱。
中间夹杂的古怪魔性的小企鹅叫声,从刚开始的叽唧唧,渐渐变成“叽——!”
再渐渐变成:
“唧~~~!!!”
梁军捂住头,被迫听魔音灌耳的大合唱表情痛苦。
隔壁老外科考队同样拧巴五官,表情皱成一团。
“这是在,尖叫吗?”
梁军耐心告诉他们。
“这只是世间发现的唯一一只北极大企鹅,是这头大海雀在唱歌。”
他一本正经解释完,7大友好国的科考前辈恍然大悟,立马换了副谄媚的表情,对北极大企鹅竖起大拇指。
“上帝啊,你唱的太美妙了!”
“是我听过最奇妙的音乐!”
塞国科考队员:“好听,比弥撒堂的管风琴旋律更美!”
……
老外们夸起小企鹅来,脸红心不跳,把所有能找到的美好词句都用在夸小企鹅上。
梁军有个不妙的预感,但他不敢说。
果然,深受老外们鼓舞夸奖的北极大企鹅幼崽,嚎的更欢实了。
小企鹅激动地开心直点头,高高仰起白花花的脖子,激动地拍打小鳍肢,摇摇晃晃在冰上蹒跚而行。
一摇一晃,唱歌去喽!
整个冰面都回荡开小企鹅尖锐魔性的破音高嗥。
凄厉,转音,还高亢。就好像鹦鹉被掐着喉咙的尖叫。
梁军起床的时候,小企鹅在高唱。
……
梁军睡午觉,小企鹅还在高唱。
……
大半夜梁军起夜解手,小企鹅还在努力拍打小鳍肢练唱歌。
终于,梁军忍无可忍,不想再忍,一把将北极大企鹅幼崽悄悄塞进塞国科考队的冰堡小屋里。
很快,塞国科考队大半夜一个个鸡飞狗跳。
“哦不!”
“哪来的声音?是大海雀?”
“不是,这玩意儿声音能关掉么?”
“这可是世上唯一的一头大海雀啊!你想让我怎么关掉?”
“我头疼,我有点神经衰弱了。”
“我也神经衰弱,我额头血管一直在突突跳……”
……
世间唯一被发现的大海雀幼崽,任何国家科考队都捧在手心怕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怕小企鹅一直在塞国科考队的冰堡小屋里蹦跶,塞国科考队一句话都不敢吭。
自己白天挖的坑,晚上自个儿受着。
这一夜,梁军可算是长舒一口气,搂着小白熊,把脸埋进雪狼崽软肚皮里,睡了个好觉。
一觉到大天亮。
爽!
他早晨在冰堡小屋里打开直播间的时候,心情美滋滋地和网友们打招呼。
“早上好啊!”
“这种舒爽感,就好像,我把卧室里养的小鸡崽或者小鸭崽送出去了,世界都安静了!”
网友们想了想。
小鸡崽可闹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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