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跟了你,钱可以不要。”潮笙陈述事实。
“秀姐!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亏我哥拿你当宝!哼!”
“这是真的?”哪个男人遇见跟过自己的女人有外心不介意的?哪怕是这个女人他已经不放在心上了,也不允许,这也是一种劣根性。
“吴哥,他是在说谎!”阿秀仍是娇声的道。脸皮够厚,潮笙暗骂。
“说不说谎,有人已经因你住院,而且已经备案。”
“你含血喷人!我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破坏人家家庭,闹上门去,不是伤天害理是什么?”
做坏人真得有心理素质。估计这女人犯桃花案是熟客了。
“这位小兄弟把话说清楚!”眼镜男吴晨此时寒着脸。
“吴哥,你别听她说---”
“秀姐这是心虚了!哼---”眼镜男的弟弟嗤笑。
“事实就是李业还钱说宽限几日,她要李业以身相许,闹到李业家里。李业夫妻失和,妻子重伤躺在医院里。不信可以去查。”
“阿秀,你怎么解释?”吴晨抬眼问道。
“我----”
那阿秀结巴了,正想着怎么混过去。
“我什么我,哥,她干的坏事不止这一件!不信你再问问在场的人。咱们场子的名声都快让她给搞臭了!”
“吴哥,我真的没有?------”阿秀抽抽噎噎的掉了眼泪。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大家不妨说说,也好让美姿的当家知道真相。”乔四在一旁说道。他不怕得罪什么人。走动这么久,没人知道他们的底细。
“吴老大,我相信这位兄弟的话,前几天那个李业是在这里玩过,后来听说欠钱了。到处和人借。他一新面孔,肯借的少。没几天就不来了。”
“我也说两句,这个女人确实做过皮条生意。人家来的还是雏呢。结果---各位我就不多说了-----”
“你们你们都是胡说。吴哥,你要相信我啊----我对你是忠心的-----”阿秀哭道。
“好意思哭,吴老大,我也是受害的,别看我得不好看。她看重了我的身体。百般的纠缠。后来还是老七帮我说了话的,是不是啊老七?”那个侍者摸样的老七见点到了自己。缩了一下脖子。心说,坏了。
“呃呃---是---”
低着头,不敢看眼镜男。这眼镜男脸色更难看了。眼镜直盯着阿秀。
“还有,原来那个大个儿也遇到过,后来也不来了。说是这里是个染坑。他纯玩的,可不是为了抛家劈腿。”
“是啊,有好些人因为借钱的事都不敢来了,改去了别家。美姿的承诺可不如以前了。”
“说句实话,我们都不敢借钱了,怕还不起。这帮子穷哥们当初可都是奔着这儿来的-----”
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不少。吴晨越听脸越沉。
“谢谢大家能实言相告。我吴晨还是那句话,美姿为每一位客人敞开,有钱的捧钱场,没钱的捧人场,只为大家高兴。今日美姿的事,还望大家不计前嫌。我吴晨识人不清,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还有这位小兄弟,事情属实的话,我会登门致歉。”
这吴晨倒不似那等搞地下混乱忘乎所以的人,说话有些担当。潮笙没言语,只点头。
“老二,这件事虽冤枉了你,但是你做的事我也有耳闻。美姿今后再出现老千,帮托事件,就别怪我不客气,老杨,在场的各位听清了。随时可以揭发检举,绝不姑息。我吴晨不做那昧心事,不挣那昧心的钱。话又说回来,如今这美姿是这位小兄弟的,现在正好做个交接,小兄弟你意下如何?”
“吴先生,我说的很清楚。只要美姿不插手那个女人的事。美姿,金佛可以抵消。”
潮笙的意思很明确。她有所为,有所不为。这吴晨应该弃子了。一个女人而已。何况是不知多少顶绿帽子了。
“在我这里她已经不值什么了。美姿金佛还是你的,就当交个朋友。”这话说的够漂亮。潮笙暗道。
“吴哥,你不能----这么无情-----”
“我无情?我自认对你不薄。可你---不说也罢。枉费了这些年的看重。”吴晨的声音里有些神伤,还是有感情的,毕竟多年跟随的人。
那女人还要说什么。吴晨朝着旁边的人一使眼色。过来两个人就把她架起来。并且堵上了嘴。
“吴先生不必如此。那个女人出去适当的惩戒也就罢了。美姿金佛也不必再推辞。你这个朋友我罗松青也交定了。”
潮笙是见好就收了。这里的水只怕不浅,她现在还不想上来就趟那么深。这吴晨看似在谦逊的说训兄弟什么的,实则是在给她话听,是在表态。
“闵少,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这里正乱着。您先包房请!”
闵少?闵祥均吗?这可真是巧了。
“哦?什么事情这么热闹啊?无聊着呢,正好瞧瞧。”说着就奔这里来了。潮笙确定是闵祥均的声音,顺着散开的人群。妖孽走了过来。
“闵少,欢迎欢迎!一点私事。刚处理完,没惊扰到您吧?”吴晨恭敬的说道。
“我是没惊扰到。在座的有一位是我的表弟。我要确认有没有被惊扰。”一双桃花眼笑意的看向潮笙。
潮笙也嘴角上扬。
“但不知闵少的表弟是哪一位?”吴晨一看坐着的就四个人。一个他这才注意到,认得的,乔哥。那就剩下三个人。那个是?
“就是他了。”吴晨顺着目光看去,愣了几楞。怪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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