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说有人来捧我场,原来是你们啊,真是不巧,今天刚好我休息。”
张瑶刚刚被邵昭昭提起自己屈辱被打,现下看解荔如何看如何不顺眼,顾不上也不会顾忌着和她惺惺作态,当即道:“你人都来了,上去唱两首怎么了?”
解荔弯了弯唇角,“你人不是也来了?你上去唱呗。”
张瑶没想到解荔敢这么赤/裸/裸地反抗,气的站起身来,“你是卖唱的,我们给了钱让你唱你就得唱。”
往常解荔多是隐忍的,亦或是诌一些阴阳的话语,压根听不出好坏与脾气。
最近她似乎脾气大了,说话都呛声的。
王娜嘲讽道:“还真是攀上了高枝儿,瞧瞧现在说话多硬气,这还只是江少玩玩,就已经要办我们所有人难堪了。”
林清莲的目光放到解荔脸上,清吧内略显昏暗的灯光仍旧遮不住她的好颜色,她有些嫌恶地移开视线。
天生狐媚相。
真惹人厌。
邵昭昭这才慢悠悠赶来,她皮笑肉不笑,“今天还真热闹。”
看到邵昭昭到跟前了,除却林清莲,其他人瞬间变了副面孔,不似刚刚面对解荔时的凶神恶煞,反而轻声细语模样温和,一声声“亲爱的”层出不穷。
人都到跟前了,没有不恭维的道理。
林清莲看不惯这场面,轻咳了声,她看向解荔想表现出温和但那股高高在上的味道是掩不住的。
她说:“解荔,大家都是给你捧场来的,正好你也在,都点了那么多首歌,你一首不唱也未免扫兴。”
谁家捧场是一口一个“卖唱的”捧的。
再说了,今天就是砸一百万,解荔也不会上台唱一句。
解荔仍旧是那句话,“今天我休息。”
林清莲的脸色立刻沉下来,她对解荔的耐心只有那么点。
好声好气跟她说话已经是给她脸了,也不知道她发了哪门子疯,以前那么大的磋磨糟践都挨过来,现在来脾气了?
不过是小小地找个茬儿,让她卖个唱怎么了?
王娜的话回响在她脑海里。
攀上高枝儿了。
攀上江驰了所以觉得自己真能在京市横着走了,也觉得自己已经跨越阶层成为江家人了是吗?
“你真以为你攀上江驰就能耐了是吗?”林清莲冷冷一笑。
解荔无辜地瞪大眼睛,“啊?攀上江驰还不算能耐啊?”
“那什么叫能耐?”
邵昭昭差点笑喷出来,不是,她宝贝也太厉害了吧,这么无辜地说出这句话,真的能让人气死。
而她在一旁看的爽死。
她突然觉得,今晚压根不需要她出手。
果不其然,那一行人听到解荔的话语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
攀上江驰,确实能耐,更能耐的是她还挺自豪呗?
张瑶当即讽道:“还真是不要脸,这种话都能说出口,除了靠男人你还会什么?”
解荔幽幽道:“卖唱啊。”
其他人:……
合着她们羞辱了半天卖唱卖唱的,人根本不当回事呗?
邵昭昭死死抿住唇不让自己笑出声,她真没见过解荔这么会气人的。
林清莲冷不丁的,“真可惜,如果能早点攀上这根高枝儿,当初也不至于要到退学的地步。”
这话一出,跟着林清莲的终于想起还有这档子事,一时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是啊,真有这本事,怎么不早点攀上?那也不至于当初闹成那样。”
“瞎说什么呢,人当初怎么没攀上?不过攀的不是江少这棵大树,是另外的人罢了。”
邵昭昭脸上的笑意终于敛去,她坐直了身子,心底一阵无名火。
她最看不惯这群人的就是,她们是真的坏,坏到骨子里去的。
怎么会有这种当初因为嫉妒欺负无辜女大学生,将人硬生生逼的快要退学,如今却还能拿出这种霸凌事迹津津乐道,继续往别人伤口上撒盐还以此为乐的人。
并且这样的人,不是一个,而是这一整个小团体。
提起这件事,解荔果然不如刚刚自在,脸色也微微发冷。
林清莲心里这才舒坦了些,装什么啊。
邵昭昭冷冷出声,“当初的事好像让你们洋洋得意?”
邵昭昭一出声,其他人就不应了,只有林清莲还悠哉悠哉,她端起酒杯轻抿了口,“昭昭你急什么。”
“我们也没说什么,解荔能攀上江驰也是她的本事不是?”说着,她坏心眼儿地笑了笑,“其实他们两个从某种程度上也挺配的。”
“解荔没爸没妈没教养,江驰也没亲妈,从小就家庭不健全,也怪不得...”她话没说完,贬低的意思却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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