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说好的一样,怎么都要离开?
还有谁也要离开?杨氏疑道。
自从周顺嫁人,周珝进宫,她便极少外出走动,一心教导周华,每日甚至连小院也不出。
不过前段时间让人打听的宅院已经有了消息,这才打发了院中的人,只留下了自己从文州带来的人。
之后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亲自和将军府中的人道个别,便离开。
表哥今日受命出征,刚离开。秦泛道,又有些不解:
在将军府住不习惯吗?为何突然要离开?
杨氏摇了摇头,道:不是,住在将军府很好,将军府的人也很好。不过当初我们来将军府也只是暂住,来时便已让朋友帮忙打听长临的宅子,前段时候才有的消息,这才想着正式感谢一些将军,不想将军竟然......
虽然有些惋惜,不过却也没改变她的决定,又道:
等将军得胜归来,我们再亲自登门道谢。
好,日后伯母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将军府的大门一直向你们打开。秦泛也没有多挽留,客气地回道。
原本秦泛与她们平日的交集也不多,她想维系的也不过是和周珝的关系。
如今周珝已经进宫,其他人也就无关紧要。
而且她记得书上记载,不知何因,后面周珝和杨氏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甚至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两人与杨氏又互相客气了几句,便离开了。
秦羡君一走,杨氏也离开了。
暂时秦泛和楚兰舟又搬到了酒楼住,原本热闹的将军府又像是回到了从前,清冷萧瑟。
在墙上开窗,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的时间。
之前她们只是在酒楼暂住两三天,带的东西也不多。
现在算是小长住,要带的东西也不少。
两人刚清点完要带去酒楼的东西,下人来报管家回来了,转而去找管家。
秦泛总觉得管家的身份不一般,一个经商的旷世奇才,怎么会甘愿隐姓埋名在一个将军府做个小小的管家?
至今秦泛也不知道管家叫什么名字,只知他姓花,在外人称花爷,回到将军府却只称管家,甚至连姓氏也不冠,像是一个无名小卒一般。
但是秦羡君走前却让她们以后若是遇到困难,只管找管家帮忙。
这么看来,管家的身份却又不像是仅懂得经商的人。
之前秦泛也曾明里暗里问过不少次,最终都没问出些什么。
现在虽然也好奇,却不会再问了,管家不愧是常年游走在生意场的人,口风严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