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走后,小顺子战战兢兢来问,今儿是不是真的要吃稀粥就窝头。苏溶溶哈哈大笑,赶紧安排厨房做饭。不一会儿胤祥从小门溜达进来,远远就看见苏溶溶正爬在书桌上写字。
胤祥伸头一看,差点儿没喷出来:“您在干嘛?”
“写字啊!”苏溶溶心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呦!”胤祥夸张扯过来一旁已经写好的一张,啧啧叹道:“您这也叫写字?”
苏溶溶眼也不抬:“所谓曲高和寡,十三爷欣赏不了也可以体谅。”
胤祥哈哈笑道:“苏克察溶溶,你真是大言不惭。若不会写,你可以等着爷来给你写啊,何苦这样丢丑于人呢。”
苏溶溶狠狠白了他一眼,劈手将纸夺了过来。其实她的字并没有胤祥说道那么夸张,但是也绝对算不上好字。此刻,她正在写破案笔记,将这段时间发现的情况,理出的头绪记下来。
胤祥心情好,并不气恼,而是站在她面前,一边看,一边闲聊道:“你真和别的格格不一样,放眼京城,怕是只有你一个女子喜欢这些刀光剑影的,你的胆量真是不小啊!”苏溶溶敷衍地哼了一声:“对,我就是重口味。”
“什么?”胤祥没听清。
苏溶溶抬头冲他狡黠一笑,胤祥顿时打了个寒战:“你想干什么?”
苏溶溶坐在一旁喝着宋离给她开的花草茶,胤祥提着毛笔在奋笔疾书。
“张宅东面是一条哑巴河,凶手东来,只能走水路,且必然留下污湿痕迹,但从勘验结果来看,可能性不大;北面是进村大路,虽然利于逃离,但人员往来众多,且里正说当晚巡夜的人正好就在张宅北面顶值;南面、西面均是平坦之地,南面种了玉米,但我让人仔细勘察了玉米倒伏、地表脚印等情况,均没有发现;现在可疑之处就只剩下西面。”
苏溶溶顿了顿,又仔细回想了一遍继续说道:“西面五里之外便是坟地,坟地与张宅之间有扫墓群众自然才出来的一条黄沙路,路两边植物稀疏低矮,且多为地衣类,沿途不见老鼠洞蛇窝”
“等等!”胤祥一声打断:“怪不得人人说你性情古怪,我只当他们不懂勘验之法。可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问了,你这又是鼠洞又是蛇窝的,是要干什么啊?难不成你觉得是老鼠打洞去的张宅?!”
胤祥说完,苏溶溶抿嘴不语,浅笑着看着他。胤祥被她看得脸红,正要呼喝几句,突然眸光一闪,兴奋道:“真的是打洞?!”
苏溶溶故作神秘地“嘘”了一声,然后点点头。胤祥赶紧压低声音,小声问道:“那你怎么不让英格他们一探究竟。”
苏溶溶摇头说道:“既然咱们解不开张宅的秘密,不让跟着这帮老鼠边走边看!”
不一会儿,厨房上说已经摆好了饭菜。胤祥只身微服前来,苏溶溶便和他少了规矩,两个人本就在相互挤兑中越发熟稔,因此就少了繁文缛节的规矩,对坐桌边,一起吃饭。
胤祥看了看一桌的四菜一汤,摇头道:“堂堂尚书府,吃的真寒酸。”
苏溶溶一句话顶回去:“你没学过吗,一饭一粥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常记物力维艰。”
胤祥笑道:“赫,你还会说这么文气的话。我还以为你直接来一句爱吃不吃呢!”
苏溶溶也被他逗笑了:“这还不是托了皇上的福,找了两个体己人管教我。你可不知道那段日子我过的有多凄惨!”
胤祥一边挑拣着,一边说道:“过阵子皇阿玛就要去秋闱了,草原上的野羊肉别提多鲜了!不仅羊肉,还有马奶酒,奶皮子,哎呀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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