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以随时上街玩。”灵儿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奢侈物件,极力批评着拥有者,要都是我的该多好啊。
“其实这些东西都是别人送来的,随手放在这里而以。灵儿,欣赏够了吗?”太子轻轻品了一口茶,眸含笑意。
灵儿跑到太子对面坐下,递上神秘的眸子轻言道:“太子殿下,你以后彻查贪官,顺腾摸瓜就对啦,凡是送如此贵重礼品之人,一定是贪官,他们那点微薄的俸禄哪送得起这么贵重的礼品,一定是贪赃枉法收刮民脂民膏所得,你说是不是?”
太子被一口茶水呛住了喉咙,咳嗽不止。这个太子哪里不知道,只是送礼之人正是支持他的人,以后还要仰仗他们呢。
灵儿慌忙跑过去,帮他拍背,那张帅脸被呛得通红“别着急,别着急,这行贿受贿之事,我绝不会乱说出去,你放心。”
太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这陈灵儿是陈家帮冰王爷送来的帮手无疑,瞧她是天真无知呢?还是在暗示他什么?只是她本人很有趣,太子一直把这个问题忽略掉了。
太子止住了咳嗽,眸光敛起,霸道之气重回眉宇之间,他和她之间不应该谈与政治有关的事。
太子坐到炕床上,拿来一个木盒子,摆放在小方桌上。这是冬天接见客人常坐的炕床,坐在上面暖和,不般不是为睡觉而设。
“灵儿,你那个蛐蛐叫什么将军?”太子把他的蛐蛐倒进盒子里。玩蛐蛐是当时男孩子儿时的童趣,特别是冬天,天寒地冻,没什么乐子,在升有炉火的屋子里逗蛐蛐玩,也是一大乐事。所以一说到逗蛐蛐就会想到儿时的伙伴和趣事。
“嗯?”还有名字吗?灵儿坐到了小方桌的别一边“你先说你那个叫什么将军?”灵儿还得给蛐蛐想个响亮的名字。
“你看它前臂锋利,所以我叫它厉锋将军,你那只叫什么?”太子自豪地瞅着它的厉锋将军,眉峰一挑,眸子里全是不屑。
“我这个蛐蛐叫牙门将军。”灵儿随口道来自豪地把它倒入盒中。
“衙门将军?看门的也配和我的厉锋将军较量?”太子更是不屑,一直盯着灵儿脸上的黑色豆子瞧。
“别小瞧我这个牙门将军,长山赵子龙赵云就是牙门将军,不但骁勇善战,人还长得顶呱呱个帅。”瞧她竖着那纤细白皙的母指,将腿弯曲踩在炕沿上。真有点放荡不羁男儿风范。
太子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灵儿怔住了。
“我说你脸上点几个黑点,穿上男人装就是男人了吗?男人有这双眼睛么?有这张粉红嘴唇么?还有这夸张的胸肌。亚王爷怕你被人拐跑让你这样打扮的吗?”他深邃的眸子瞅着她一连说了好几个问号,把她介绍的什么将军早忘到九宵云外。
“这样打扮看上去很环保的,就像没打农药的苹果。”好像那时没有农药,她见太子疑惑瞅着她,正要发问,灵儿补充说道:“你是想吃光鲜有毒的苹果呢,还是想吃没毒的长满麻子的苹果呢?”
“哈哈哈,我到是想吃没毒的长满麻子的苹果,但是我怎么知道她没有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