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哈?”谢怜静惊得自椅上弹跳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云谨能有喜?和谁?怎么可能?
“不对,是府门外有一名姑娘,说自己有喜了,还是王爷的亲生骨肉。”
谢怜静闭上眼睛,再重新睁开,冲着那名侍卫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侍卫只觉后背一凉,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
皎月有些紧张地低垂着眉,不敢抬头看面前的姑娘。
“王爷惹下的这风流债……”谢怜静收回搭在皎月腕上的手,语气戏谑,“这位姑娘确实有喜脉了。”
“……”云谨望着皎月的眼,只温和地笑了笑,“来人,扶皎月姑娘入府,好生安顿,好生伺候。”
立马有人毕恭毕敬地将皎月搀扶了进去。
皎月路过秦盏洛时,秦盏洛望了她一眼——这人身上的气味,正是云谨彻夜未归后身上沾染的味道。
原来那夜与云谨待在一起的,便是眼前的这位姑娘。
“王爷……”秦盏洛似笑非笑地留下一句,“好生厉害。”
谢谢夸奖,但这真的不是本王的厉害。
“谨儿,你这是什么情况?”谢怜静一脸八卦地凑上来,她知云谨身份断然不会是那名女子腹中孩儿的生父,也不知谨儿这是背了谁的黑锅。
“我也不知。”云谨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但总会知道的。”
“……”谢怜静眼中升起兴味,心知近几日内定然会有好戏上演。
“静儿姑娘,能不能把解药给我……”侍卫看着众人走光,赶忙奔向谢怜静,也不知道她给自己用了什么东西,此时脸上肿得像只猪头。
“解药?”谢怜静冷声哼了哼,“没有解药。记住了,下次和我说话千万别大喘气。”
侍卫望着谢怜静扬长而去,却追也不敢追,只得哭丧着脸想办法遮住自己的面容。
“殿下,那谨王爷实在欺人太甚,怎么能公然让个女子入住王府呢?”盈希气得语结,“还还说什么有了王爷的骨肉,真是胆大包天!”
想不到王爷平常看起来温润如玉,却也会做出此等让人不耻的负心汉行为!
“嗯。”秦盏洛随口应了声,仔细勾勒着纸上的所画的墨竹轮廓。
那墨笔在她手中似有灵般,勾画便是蜿蜒,行线便无曲折。
“殿下,你看那个不知哪冒出来的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没准其实是个有心机的!你可要万分小心才是……”盈希仍在愤愤不平地碎碎念着。
秦盏洛并未表现出太大的反应,甚至还莫名地觉得有些好笑。
“公主莫不是被气傻了?”盈希担忧地看着秦盏洛,不明白她为什么仍能平平静静地坐在那里继续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