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血卧床,你果然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啊。”她连声对林宝淑夸赞说道。
表面上是在夸赞,实际上是在说林宝淑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一个女人能够做到这一步绝对不应该,留着她绝对是个祸患。
皇上听完后顿时就皱起了眉头,林宝淑一路上的所作所为皇上早就有所耳闻了,他之所以没有太去干涉这件事情,是他觉得一个女子也做不出什么很大的事情来。
她既然想要这么做,无非也是为东方岄明拨乱反正,就由着她去了。可是这话现在从锦妃的嘴里说出来,显然不一样了。
林宝淑很明白她想表达的什么,大约是想表达她有当女皇的野心吧。这一点林宝淑倒觉得她说得有点失策。
因此她笑着说道:“这一点啊娘娘还真是抬举我了,我并没有特意的去做这一切,至于太守,我奉皇上的命令经过那里,他听说我是奉皇上的命令而去的,得到了天恩的感召,才决定弃暗投诚。至于其他的人嘛,请听我一一道来。”
林宝淑很自信地说道:“至于东方逍遥,他是因为见到的自己的女儿,才了解到亲情原来是最重要的。就好像是皇上和王爷的相处一样。王爷对皇上非常的忠心,为了皇上不惜以身来挡刀,这种令人感动的亲情才感召了他,使得他决定放弃做官,回去陪伴女儿了,这个跟庭芳可真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啊。而另一方面嘛。”
说到这里后,她继续含笑说道:“我想您要说的人恐怕就是王太守了。王太守是个雅人,他本来是世家王家的公子,他最喜欢的就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他本来就是不太适合在官场上混迹的人。正好庭芳懂得一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们两个人很是聊得来。会琴棋书画的人多半是没有什么坏人的,我们两个只不过是谈了一下艺术而已。至于太守和王家在政治上有什么决定,绝对不是我这种小女子可以懂的。您说是不是,锦妃娘娘?”
林宝淑侃侃而谈,锦妃一句话也插不上,内心非常的愤恨,面上还不能有丝毫的表示出来。她只是笑了笑说:“你说,你倒是继续说。”
“好。”林宝淑便又继续说道:“至于您说的别的事情,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呢?”
她想了想后,恍然说道:“哦,原来是靖安郡主啊,靖安郡主她卧病在床,这件事情更是跟我无关了。虽然说她是招待了我,而且在招待我的时候还对我很不错,可是对于她忽然卧病在床的事情,我也感觉到很对不起。当然,锦妃娘娘也可以说是庭芳的错,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只好听娘娘您的话了。”林宝淑低头,楚楚可怜地说道。
林宝淑每一句话都说得非常在理,简直是巧言善变。没有想到她这么厉害,倒也真是让锦妃刮目相看。锦妃本来以为林宝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之所以能够做这么多的事情来,完全只是巧合而已。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一切并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在林宝淑这个女人的身上,是不会发生“巧合”这两个字眼的,因为她没有什么做不到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能够很快的就对局面应对自如,能够很快的把死局转为生局,这也是她刚刚才意识到的。
锦妃点了点头,跟林宝淑说道:“姑娘说得果然很有道理啊,简直是太有道理了,很精彩,很精彩。”锦妃说完后,就鼓掌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