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事肯定也是她计划中的一环,为的就是让纤凝再疼她几分,只可惜纤凝这个榆木脑袋看不出来,还以为自己是保护弱小的英雄。
晏姝兀自脑补着,这边纯嫔已经止住了哭声,眼睛红红地伏在纤凝怀里,像被抢走了玩具的小孩似的。
纤凝转头看向晏姝,讨好地问:“摄政王要留下用午膳?”
言外之意其实是,我们要吃午饭了,你赶紧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位置。
纤凝两只手抱着纯嫔,将她捂得严严实实的,是一个保护性十足的动作。晏姝看着这刺眼的一幕,没忍住问:“臣走了之后,陛下打算跟她做什么?”
呃,这个嘛,还没想好,但做什么不比跟你同处一室强啊?
纤凝不敢说,露出一个营业性微笑,刚想敷衍她两句,就被怀里的小美人儿勾着脖子吻住。
“这就不劳摄政王殿下费心了,总之臣妾会伺候好陛下的。”
纯嫔挑眼斜斜地看着晏姝,眼神充满了挑衅。
晏姝握紧拳头,被瓷片划破的伤口鲜血喷涌,将她玄色的衣袍染得更深。
纤凝不想让纯嫔惹上麻烦,但的确也想出口气,于是假意斥责纯嫔一句,把人重新按到怀里。
“摄政王勿怪,纯嫔年纪小不懂事,她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晏姝翘起一边唇角,露出一个凉薄到极致的讽刺笑容,然后一把抓住纤凝的手腕。
“可她已经冒犯了。我现在看她很不顺眼,白绫匕首鸩酒,该赏赐她哪一样呢?”
晏姝低沉的嗓音就像染了霜一样,冷郁阴寒,让纤凝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糟糕,得意忘形了,忘了她是个多么狠辣的人。
纯嫔也是一僵,低着头看都不敢看晏姝一眼,她年轻气盛,看不惯晏姝那么对纤凝才出言怼她,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晏姝眼睛不眨地看着纯嫔,深邃眸底流露着杀意,纤凝虽然也害怕,但还是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让她能够安心些。
“纯嫔好歹是我的妃子,殿下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她这一次吧,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她,让她不出现在您面前碍眼。”
晏姝抬眼看她,眸中杀意收敛,情绪变得复杂了很多。
以前她觉得,用江山社稷就能轻易拿捏纤凝,现在看来,她对这些妃子的在意,远比皇位要多。
这让她很不高兴,甚至产生了一些她无法理解的感情。
想把纯嫔从她怀里拉起来杀掉,让她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那些没用的草包凭什么得到她的爱?自己才是最应该与她并肩之人,只有她才配!
“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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