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责任

东西。”

    将结晶体交给程芸后，莫莫卡接着从身后拿出了一条浅紫色的防寒领巾。

    程芸对它还有印象：在之前勘察用于伏击盗匪辎重队的地形时，诺尔曾经把这条领巾借给了她。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第二次见到这条领巾时，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

    沉默地接过领巾，程芸把它小心地收了起来。

    “最后，你的武器。”一直等到程芸把诺尔的遗物收好后，莫莫卡这才拿出了最后一样要交给她的物品，“术士不能弄丢自己的法杖，就像剑士不能弄丢自己的佩剑。不过，话虽这么说，你的这根法杖质量的确算不上可靠。等战斗结束，我去赤鸢堡买一根合适的法杖送给你吧。”

    “谢谢，莫莫卡。”

    擦干眼泪，程芸第二次向莫莫卡道了声谢。之后，她的目光投向了一旁还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费尔·血爪。

    “她怎么样了？”

    莫莫卡同样看了昏迷的女妖一眼：“没死，就是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我找到你的时候，她就已经躺在这里了。”

    “找到我的时候……”莫莫卡的话让少女想起了一些事情，“说到这个，莫莫卡，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在你的法杖上恒定了一个小法术，它能让我感觉到你和我的相对方位。”

    “我的法杖？什么时候……？”

    “你睡觉的时候。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现在去掉。”

    “……不，不用了。这样挺好的。”

    “所以，就是这样；通过这个法术，在发现你留下的消息后，我就跟了过来，然后走了好几个小时的山路找到了你。当我发现你的时候，一只白狮鹫躺在那边，旁边是你，再远一点则是那只鸟妖和诺尔。”

    “你见到巨龙了吗？红色的巨龙。”

    “龙？”莫莫卡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没见到。‘大碰撞’发生以后，龙族已经很少在南方，尤其是法尔隆这种贫瘠的地方露面了——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程芸指向了不远处仍在散发着血腥味的狮鹫尸体：“那头白狮鹫就是被一头红龙杀死的。到它身上的伤痕了吗？那是比它大上很多的生物造成的。”

    “是吗？如果不是你说，我倒没注意。我之前还以为它是你们拼命干掉的，看来，真实情况并非如此。”在知道有红龙出现后，莫莫卡并未表现得特别惊讶或警惕，“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红龙一般很少离开自己的巢穴，对人类的干涉也一般限于使唤仆从。既然它在之前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当中，在之后应当也不会。”

    “……但愿如此，那头龙看上去要比白狮鹫难对付很多。”

    “嗯。”莫莫卡没有再在关于龙的话题上多谈，“那只女妖是怎么回事？你们明明是去的女妖巢穴，为什么会撞上白狮鹫？”

    “她就是那个女妖部族的族长。我答应她用杀死白狮鹫作为交换，换回被她们抓走的四个斥候骑兵。但是……”

    “我懂了。”

    没等程芸说完，莫莫卡忽然打断了她。然后走到费尔·血爪身边，在她圆圆的脸蛋上用力拧了一下。

    在她毫不留情的唤醒下，被拧痛的女妖陡然从无意识中惊醒，惨叫着从地上跳了起来，捂着脸看着眼前的两人：

    “姐妹？你……你怎么变成人类的样子了。”

    “变形术。”

    不管是对女妖还是人类，程芸都能用同一个借口搪塞过去。

    “费尔族长，如果睡饱了的话，就看看那边——我们已经帮你杀死了白狮鹫，现在，该你履行承诺了。”

    “天呐，你们真的做到了？”因为之前的不利战况，费尔·血爪对这个结果相当惊讶。可即使她想要怀疑，不远处的白狮鹫尸体也已经证明了一切。“那只怪物……我只记得我被它的翅膀拍到了一旁的山石上，差点把手臂都折断，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又掉了下来……”费尔说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对了，你的另一个姐妹呢？”

    “……她牺牲了。”

    “唔……抱歉。我对此表示哀悼，姐妹。这是件很不幸的事情。”

    交叉着双爪，费尔·血爪用鹰身女妖特有的方式哀悼了自己的同族。不过，因为心里对她有些怨言，有些怪罪她的程芸没有因此给她什么好脸色。

    如果不是费尔要挟自己，诺尔也不会在战斗中阵亡。虽然她不准备找费尔麻烦，可要让她对着这家伙笑出来……她实在是做不到。

    “我不需要你的表示，费尔族长。为了完成你的委托，我失去了我的信使、同族和家人，我只希望你不要食言。”

    “当然，我说过，我不会对同族姐妹背信弃义。请跟我返回部族，我会将你们的贡献告诉其他姐妹，并立刻把那四个人类还给你们。”费尔·血爪信誓旦旦地重复了自己的承诺，然后看向了少女身边的莫莫卡，“姐妹，这是你的同伴吗？”

    “是。”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可她没有翅膀，那些人类也没有翅膀。你们打算怎么离开？”

    [默认规则]

    1.“我们自己有办法。”

    2.“我需要你们部族的协助。”

    3.自定义

    【额外法术选择】【单一】

    1.风墙（1级）【制造一面覆盖面积等同塔盾的风墙阻挡攻击，可以在被削弱前同时阻挡普通箭矢和低等级魔法箭，但只能对自己使用】

    2.风势（1级）【短时间内大幅提高飞行速度，仅能在本体状态下使用。在进行与逃跑相关的检定时获得额外加成】

    3.风爆（1级）【根据人物等级制造复数风球，对50码内的任意数量目标发起攻击。在靠近目标后，风球会爆散成大量威力等同匕首的小型风刃——因为其属性，面对坚固物体时可能起不到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