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御书房后,东皇天仔仔细细的阅读了那封楚风写给玉婉柔的信。
原来,那封信上讲的就是二十年前,玉婉柔与楚风之间的点点滴滴,从他们相恋、相爱到相离,一字不漏的描述了下来,信中的深情,连东皇天也感觉到了,所以对于楚风打算带走玉婉柔的事,他不但没有怪罪,甚至还极为体谅,毕竟是自己有愧在先,如果他们二人还如此相爱的话,自己又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就因为她能带给他平静而强留她在皇宫?所以,当他看完那封信后就马上去了储秀宫找玉婉柔,只是他并没有提起楚风的事,只是告诉她,他会放她走,让她离开皇宫。
听到东皇天的话,玉婉柔也显得相当的平静,她自然不知道楚风写信给她这一事,而且东皇天还知道了他们二十年前的恋情,一切都在阴差阳错之间,东皇天以为他们二人依旧相爱,只是碍于他的存在,使有情人不得终成眷属,而既然楚风并不介意玉婉柔的过往,那他何不成*人之美,可是这只是他个人的想法而已,他并不知道,二十年,这个时间并不短,这个时间早可以消磨掉一个人的爱,更何况那个人还整整在她的记忆里空白了二十年,唯剩下的是以前淡淡的回忆而已了,从那晚瑶池殿东皇天占有了玉婉柔后,她就把自己全部的心神放在了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子身上了,偏他不说她不问,所以才让误会横亘在二人之间。
其实,玉婉柔本来想告诉他,谁知,怀着兴奋心情见到东皇天时,他告诉她的却是如此残酷的答案,放她离宫?她自嘲一笑。
“谢皇上成全。”她吞回满心的苦涩,也吞回将要出口的话,强迫自己露出迷人的笑容,她不能哭,男人,不就都是那样?喜新厌旧?那她又何必流泪,只是作践自己罢了,也不会有人心疼“皇上,在臣妾离宫前,可否答应臣妾一个要求,”
“你说,只要朕办的到。”对这个女人,东皇天承认,他虽没有向对蕊儿一样浓烈的感情,对她,他还是存在几分好感的,虽然他们的相识是如此的戏剧化,也是因为他的愧疚想弥补。
“立湆儿为太子。”
听到她的话,东皇天有一瞬的震中,他没想到,她的要求竟然是这个“这个,太子之事,兹事体大,此事需要从长计议,怎能草率做决定的?”
“其实在皇上的心里是一直想立喑儿为太子的把?所以对臣妾的要求,想也没想的就反驳,毕竟喑儿是皇上最爱的女人凤皇后膝下唯一的独子,而且喑儿人也聪敏,从小就深的皇上的宠溺,但是,皇上,湆儿也是你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又怎么能如此偏心。”
“婉柔,朕不否认,朕一直属意喑儿继承朕的皇位,当然,湆儿也颇具王者之风,是个难能可贵的人才,只是皇位只有一个,总要有取舍的,而且,立太子一事,确实要从长计议,岂可莽撞,如果一个文武百官不认同的皇帝,婉柔你想想,就算立了湆儿为太子,想要站稳根基,也是非常辛苦的,更可况,你我皆知,喑儿和湆儿根本对这个皇位兴致缺缺。”东皇天解释。
“臣妾相信湆儿的能力,既然皇上不答应臣妾的请求,那么,在臣妾离宫前,臣妾总得为儿子做点什么。”她的脸被阴影祢盖住,看不清此刻的表情,唯有让湆儿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才能在自己离开皇宫前保他周全,不然真若楚风所说的,那湆儿的处境就太危险了。
知道劝她不住,东皇天也不再多说,他叹息般的摇摇头了,就离开了储秀宫,
而自那日离开储秀宫后,东皇天整整两个月没进过储秀宫一步,甚至连她的面都没见过,谁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只当是皇上喜新厌旧,怕是对这个柔妃厌倦了。
这两个月内,柔妃基本没踏出过储秀宫一步,只是,柔妃要求皇上立湆儿为太子一事,却传的满城风雨,闹的整个皇宫人人皆知,有些呲笑她的不自量力,有些佩服她的勇气可嘉,更多的则是冷眼旁观。
对于这件事,鸾凤殿的凤皇后却没了以往的平静“立湆儿为太子?真是不自量力。”一个小小的宫妃,只不过得了几天圣上的眷宠,就想一步登天,这柔妃,算是她看走了眼,没想到她这么的野心勃勃,还以为是个不惹是非的温婉女子,自己本来还属意于让她协助自己管理后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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