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想这么多干嘛,还是赶紧睡觉,这丫头眼睛都快粘到一块儿了。
关灯,祁广风掀开被子就躺到了祁笑笑的旁边,本来闭上眼睛的祁笑笑立刻转了一边,把整个身子都嵌进祁广风的怀中,还极其霸道的抓住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肚皮上,“我冷,风风,你的手暖和,给我捂捂。”
一晚上,谁在同一张床上的两个人状态完全不相同。
有祁广风暖被子,祁笑笑一整晚都睡得极其的舒服,一夜到天亮,而祁广风一整个晚上就没有闭眼过。
祁笑笑睡觉不老实,喜欢乱蹭,以前还好,两个人睡着了中间还会留点小缝隙,现在两个人完全就是紧贴着,这丫头老在乱动,有的时候还不小心就贴到了某个比较尴尬的位置,他的反应就更加尴尬了。你要是把她推开,还不等一分钟,那丫头又自动贴上来了,抓着你的手臂,死死的,就是不松开,整整一个晚上祁广风就在这个甜蜜而又无奈的折磨中渡过。
翌日一早,祁笑笑醒来,动了动身子,下面立刻一泻千里,明显就感觉到状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掀开被子,身子弹的一下子就起来了。
浅灰色的床单上一块又一块深色的东西印在上面,这还不算什么,祁广风那件银灰色的睡衣上面到处都是那啥的血迹,就连胸口上都有。
不忍直视啊。
捂着眼睛,祁笑笑尴尬的看着同一时刻被自己给折腾醒来的祁广风,“风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回去收拾了。”
丢下这话,祁笑笑就从床上溜下来,打开门跑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靠在门上,捂着胸口扑通扑通直掉的心脏,祁笑笑一阵庆幸。
太险了,刚刚风风那眼神就跟昨天早上送她去上学的时候一样,老不正常,幸好她跑得快,要不然风风脑子一抽给她说点啥来着,她不就惨了。
赶紧收拾,等会快点去学校,这样她这一整天都安全了,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
祁广风不喜欢笑笑跟云程在一起玩之类的,今天本来不打算送她上学的,哪知洗了个澡下楼的时候佣人就告诉他笑笑刚刚就叫上司机上学去了,气的祁广风早饭都没有吃直接就去公司了。
学校,祁笑笑刚进班级就被一群女生围住了。
“笑笑,你怎么了?昨天我听老师说你生病了,不打紧吧。”一个女生说。
“笑笑,你生病才刚刚好就不要上课,应该在家里躺着休息,上课好辛苦啊。”
“笑笑,你到底生什么病了,我叔叔是医生我可以让他帮你看看?”
“笑笑……”
总之,各种各样的关怀扑面而来,一群女生包裹着祁笑笑差点没把她淹死。
“谢谢大伙儿的关心,我没什么事,就是睡过头了,故意请了个病假,嘿嘿。”说着还朝着一群妹子抛了个眉眼,整个就是一风流少爷。
“哇,笑笑,你太帅了。”
“快点我抵不住了,赶紧遮住我,别让我把口水流出来了。”
“……”
趁着这个功夫,祁笑笑赶紧溜走了,躲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捂着心脏小心的拍着。
太惊险了,女人果然是一种恐怖的生物,比如叶美人,再比如这些小萝莉,还是男生好,不过要除去那几个奇葩。
现在班级是回不去了,这些小萝莉估计就是舒雨霏那个鬼灵精煽动起来的,她要是回去肯定就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太可怕了,还是在这里先歇会儿,想一想怎么跟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凶残萝莉解释吧。
从书包里面摸出一个坐垫放在大理石凳子上,祁笑笑单手杵在石桌上,一张小脸做深思状。
这时候吹着风,风过,掀起香樟树枝头还没有褪下的枯叶,洒在祁笑笑的身上,没一会儿祁笑笑就开始昏昏欲睡了。
“兄弟,借个火,行不?”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祁笑笑的肩膀就被人搭住了。
兄弟?
被人喊男神就算了,好歹还是一种崇拜,这兄弟怎么听着就这么让人想抽她呢?
扭过身子,扒开肩膀上的手,祁笑笑一口标准的s市方言就甩出来了,“一边滚犊子去,你说谁兄弟呢?”个头没有对方高,祁笑笑一脚站在石凳上,一脚踩着桌子,掀着嘴角,嚣张的有点欠扁。
“这里就你,不叫你叫谁呢?”少年把跟金毛狮王有得一拼的头发往后面顺了顺,叼着一根烟,“有火就赶紧借来使使,哥要是开心了,说不准还能带着你一块儿混。”
推了一下少年的肩膀,“兄弟你妹,老子长得就这么像你兄弟吗?”她自认为还是有前有后的(衣服穿多了,其实啥也看不到),怎么小屁孩一个赛一个眼拙,只要她穿的中性点就变成了男的。
“哟,小子胆量不错嘛?居然敢推我,不想在格伦混下去了吧,你知道我是谁吗?在格伦,没有人不知道我卓远的大名,你这样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子走。”抬着下巴,卓远伸出一只右手反手做个大拇指指着自己,痞气十足。
“卓远啊--”长叹一声,尾音拉的老长,就在卓远得瑟的下巴都快扬到天上的时候,祁笑笑话锋一转,翻了个大白眼,歪着头,“没听过。”
“哪个地方滚来的怂货,也敢来这里充大爷,真不怕人笑话,我告诉你,今天老子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嘿嘿一笑,祁笑笑对着他磨了磨一口利牙。
“哟,兄弟……啊--”
刚把兄弟说出口祁笑笑就直接踹了他一脚。
这娃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都说了让他不要叫兄弟了,偏要叫,这不是找打吗?
“我怎么?”瞪着卓远,祁笑笑嚣张的不行。
“没什么。”卓远收回目光焉巴焉巴的做到石凳上,盯着祁笑笑,也不说话。
半晌过后,卓远坐不住了。
“兄……”祁笑笑一个冷眼甩过来,卓远立刻就闭嘴了,摸着头想了半天,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对,但是却又憋不住,最后小心翼翼道,“我说你那啥,你为什么不怕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市长的弟弟吗?”
这么白痴的问题,祁笑笑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是你哥又不是你,再说了,你哥要是知道你这德性,啧啧,不抽死你才怪。”
s市的市长是谁她当然知道,只是不知道那么死板的人居然有这么逗的一个弟弟,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物极必反,兄弟两完全是两个画风。
缩了缩身子,卓远顿时觉得前两天刚好的屁股又开始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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