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没能给宝宝喂的奶,全部喂给了夜景宴。
不只是喂奶,夜景宴还压着他做了很久。
真正结束的时候,天空隐隐泛白。
江弦趴在床上,看着地板上用过的几个安全套,在心底控诉着夜景宴的罪行。
“弦弦,怎么不说话?”
夜景宴探过身体,查看他的脸色,发现小娇妻眉梢间都是愤怒,很显然是生气了。
“我憋了太长时间,积攒太多,难免做得过一点。弦弦,你该理解我。”
“下午你就做了很多次,晚上你又来。”
江弦腰酸腿疼,特别喂奶的部位疼的难受。
“你能不能不要总想着这种事?我真的一点都不想。”
江弦抱着被子,与夜景宴约法三章:“奶是给宝宝准备的,以后你不能再抢了。如果你想喝奶,可以喝中老年奶粉。还有,以后一周只能做一次。不能再骗我出去偷袭我,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不和你过了。”
最近江弦用离家出走和分开过要挟过他很多次,夜景宴危机感十足。
现在江弦年纪不够,不能和他领结婚证。
如果江弦真的把他甩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夜景宴一把抱住江弦,哀声道:“弦弦,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不和我过,你还能和谁过。你连孩子都给我生了,你忍心抛下我们爷俩吗?”
江弦挣脱他的怀抱:“我带着宝宝一起走。”
夜景宴眼眸放大,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真的想和我分开?”
江弦不过是吓吓他,哪里舍得真的和他分开。
“这要看你表现,如果你再和宝宝抢吃的,再这么没日没夜的折腾我,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因为这句话,夜景宴心惊胆战。
连在公司开会,他都在担心江弦会不会突然和他玩起失踪。
会议结束后,夜景宴没等到下班时间就抓起车钥匙的往家赶。
他推开别墅的门,没有看到小娇妻的身影。
夜景宴楼上楼下找了很久,发现江弦和宝宝都不见了。
他焦急的询问佣人:“弦弦和孩子去哪儿了?”
佣人道:“少夫人带着小少爷出门了。”
想到昨晚江弦说的话,夜景宴立刻紧张起来:“他有没有说去了哪里?”
佣人摇摇头:“这倒没说。”
夜景宴又问:“他走的时候带东西了吗?”
佣人:“带了个很大的包。”
夜景宴心底咯噔一声,暗道不妙。
江弦这是带着宝宝走了!
他立刻拿出手机,让助理调查江弦的下落。
*
厉家大宅,客厅里特别热闹。
禅禅、都都和颜今夕围在夜慕贤身边,看着他踢腾着小短腿,似乎想要从沙发上起来。
禅禅用手比划着:“他只有这么点大!”
都都:“他的手脚都好小啊!”
颜今夕:“他很快就能长大!”
禅禅:“他长得好好看。”
都都:“长得很像夜家叔叔。”
颜今夕:“眼睛很像江叔叔。”
江弦凑过来,仔细打量着自己儿子:“夕夕,他长得真的和我像吗?”
颜今夕:“眼睛很像,好像黑曜石,很好看!”
江弦勾起唇角:“你这么说我心里平衡多了。很少有人说他像我,都说他长得像夜景宴。”
许暮笑着调侃:“这哪里是你生的,这分明是夜景宴亲生的。”
元绯捂着肚子,笑得一抽一抽的:“嫂子,我都要笑生了!别说,夜慕贤长得和他爹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许暮:“夜慕贤,这名字起的真不错。”
江弦脸颊泛红,羞涩的说:“景晏哥说这个名字好听。”
元绯:“何止是好听,还特意有意义。你们没给宝宝取乳名?”
江弦:“乳名就叫宝宝。”
元绯:“这倒是简单好记。”
江弦摸着他高高隆起的小腹:“绯绯家的宝宝取乳名了吗?”
元绯叹道:“郁知洲说贱名好养活,非要叫土豆。”
江弦:“土豆?”
许暮:“这名字还真不是一般的草率。”
元绯:“我听到这个名字真想掐死他。不过后来想想,乳名就要简单好记。土豆就土豆吧!总比他一开始取得土猴好听。”
江弦:“?”
许暮:“郁影帝在取名字方面总是能将乡土气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身上槽点特别多,才不像大屏幕前看到的不苟言笑。”
元绯摸着肚子:“我感觉,我被骗了!”
许暮:“娃都要生了,现在意识到也晚了。”
元绯感慨:“凑合过吧!他说如果我敢提离婚,他就召开记者招待会控诉我抛夫弃子。”
江弦笑倒在沙发上:“郁影帝真有趣!”
看着笑得浑身乱颤的江弦,元绯极为痛心:“我都这么惨了,你还笑。弦弦,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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