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抓到的一切,以免真的被顶出床去,他咬着牙,忍过刚刚射精后的眩晕感。
顾慨棠亲着他的后背,又去找窦争的耳朵。窦争的耳朵非常有趣,大概是因为现在天气还很冷,刚亲上去他的耳垂是凉的,但只要顾慨棠的唇碰到,不出两秒,那里就会变得跟火烧一样滚烫。
被顾慨棠亲了这么一会儿,窦争才恢复过来,他向后伸手,去摸两人相连的地方。
后背式进入得深,可今天顾慨棠还是没来得及准备润滑剂……和避孕套,所以顾慨棠的yīn茎现在并没有完全插进去,还有一点留在外面。窦争伸手去抚摸,动作放荡,引得顾慨棠倒吸一口气。
顾慨棠问:“能再深点吗?”
窦争一愣,他有点慌了,深吸一口气,说:“听你的。”
“会疼吗?”
“没事,”窦争将腿分得更开,说,“你来。”
顾慨棠想,既然昨天都能进去,想来今天也没问题。
顾慨棠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抽出来的那一刻,窦争惊疑着回头看顾慨棠,臀部向后退,追逐着去碰顾慨棠。
顾慨棠拽住窦争的手臂,和他换了个方向,让窦争分开腿坐在自己腰间。
顾慨棠说:“你自己来。”
窦争脸一下子烧起来,他膝盖跪在床上,撑起身体,说:“不行……不要这个姿势。”
顾慨棠还以为窦争很喜欢这个姿势。因为和窦争交往前,窦争每次勾引他,都会跨坐在顾慨棠腰上。
记得那次去鬼屋,两人就是这个姿势。只是在空中吊了几分钟,窦争就硬了。
所以顾慨棠以为窦争是不好意思,他安慰道:“不要担心,你自己坐不会痛。看得见我吗?”
窦争摇头要躲,他扶着顾慨棠的肩膀,下身颤颤巍巍的硬起来,口中却说:“不行,这个姿势会……”
顾慨棠心想你明明觉得很行,便不再听窦争言语。他一手扶住自己的下体,一手握住窦争的腰,对准入口后,缓缓顶了进去。
“啊……!”窦争仰着头,深深吸气,他撑着手,一脸难耐地说,“不想让你看见……”
顾慨棠心不在焉地问:“什么?”
窦争说:“不想让你看见我这幅德行。”
他的腿抖得像是筛糠一样,根本支撑不了多久,穴口一点一点将硬物吞下。这个姿势很轻易的进入到深处,顶在窦争体内的性感带。顾慨棠被窦争温热、潮湿的地方紧紧咬住,不由得心跳加速。
被碰到的时候,窦争身体猛地僵硬,他挣扎着用膝盖支撑,想把自己的身体向上提起,可越这么想滑得越快,窦争连忙用手撑床,下一秒却被顾慨棠扶着腰进入了。
“啊——啊啊啊……啊……”
窦争拉长音叫了起来,他体内的痒感被暂时止住,但很快又变得更加饥渴,身体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只想让顾慨棠狠狠地插他,再用力一点。
那种痒和快感让窦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挣扎着想逃,却被顾慨棠固定在原地。
顾慨棠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用力握着窦争的腰,他听到窦争说‘先别碰我,求你’,可顾慨棠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无欲无求那么多年,有朝一日突然感受到鱼水之欢,欲望的闸门就再也关不上了。
顾慨棠说窦争喜欢这个姿势,其实自己也很喜欢。因为窦争骑在他身上时,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双腿大张,被弄到忍不住的地方,躲都躲不开。
顾慨棠能看到窦争的yīn茎越来越硬,直直竖起,随着他抽chā的动作轻轻颤抖。
顾慨棠知道窦争和自己一样舒服,他想让窦争更舒服点。
可窦争用快要崩溃的声音对他说:“慢点!海棠求你……”
顾慨棠用力喘息,他搂住窦争的腰,倾身吻了他的唇。
窦争用力一抖,心里疯狂地尖叫着想让顾慨棠更深地进入,插坏他。窦争忍耐着,与顾慨棠接吻,强烈的快感让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顾慨棠喘息时湿润的气息蔓延着向下,他舔了窦争的脖子,又向下舔了他的乳头。湿润的触感包裹住小小的乳头时,窦争紧紧搂住顾慨棠的头,说:“不行……我忍不住了……啊——”
顾慨棠还以为他又要射了,刚要说话,就被窦争用右手捂住了眼。
只听得窦争呻吟一声,撑着膝盖放弃用力,身体向下沉。他低着头深深坐在顾慨棠硬热的地方,‘啊……’的一声后,手足无措地僵着身体。
顾慨棠一开始还不知道窦争为什么要捂着自己的眼睛。
但很快就知道了。因为顾慨棠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在自己腰、腿上流淌,下体更甚,好像泡在温水里。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顾慨棠很难形容。
窦争慌慌张张地用左手去擦,但怎么都擦不干净,反而弄湿了他的手,窦争用快哭了的声音说:“对不起……把你弄脏了……”
顾慨棠推开窦争遮在自己眼前的手,窦争抵抗了两下,还是松开了。
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用手挡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穴口紧张得一缩一缩,咬得紧紧的。
顾慨棠一用力,握住窦争膝盖内侧,把他压在床上。
窦争面红耳赤,他感觉到有液体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到床单上,但现在也无济于事了。窦争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尴尬得想钻到地缝里。
顾慨棠低头看看窦争湿的一塌糊涂的股间,说:“没关系。”
他看窦争窘迫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拽住窦争的左手,对着那湿润的指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窦争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用力缩手,他急急喊:“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