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和伊莲娜一进入这个由舞厅临时改成的医务站时,立即被面前看到的,听到的情景惊呆了。
蒙特有一种身处地狱的感觉,整个舞厅躺满了伤病员。有被大火烧伤的,有被炸弹碎片及子弹打中的,有被房屋倒塌时砸伤的,有在海里逃生时被泄漏的滚烫重油烫伤的。有的半块面被毁了容,人不人鬼不鬼的;有的被炸断手脚的,终身瘫痪的;有的被重物砸中,内脏受损奄奄一息。总之你能想象得到的受伤方式,都能在这里轻易找到。都处听到的都是人们痛苦的呻吟声,号哭声,看到的都是人们悲伤无助的眼神,憔悴恐惧的面容。
蒙特和伊莲娜一起,把一个双脚被炸弹炸中的重伤员抬到舞台上的临时手术室。一拨开手术室的挂帘,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纵是意志坚强的蒙特,也被眼前手术室的情形所震惊。
这里那是什么手术室啊,简直就是一个屠宰场,屠宰的对象却是人啊。一张临时搭起的手术台上,有一个重伤员躺在上面,正在做着手术截肢。而且还是没使用麻*醉药的,专用的手术刀已经用到卷了口。手术台前,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军医正拿着一把电锯,在切割重伤员的左腿,两个男护士死死地用力按着伤员。“我的腿啊,我的腿。”本已昏迷的伤员从巨大的痛苦中惊醒过来,抱着断腿痛苦起来。
“下一个。”两个男护士给伤员快速止血包扎后把他抬了出去,老军医拿着电锯,面无表情地说到。
“快把伤员抬上手术台吧,不然晚了他就没命啦。”蒙特推了推吓得转过身,掩脸不敢看的伊莲娜肩膀一下。
伊莲娜这才反映过来,和蒙特一起把重伤员抬上了手术台。
“来你们帮我把他用力按住,真是没办法,看来只得截肢啦。”老军医为伤员诊断后,摇摇头叹了声说到。
“我不要截肢,我不要截肢,求求你再想想办法。”手术台上的重伤员听了连忙苦苦哀求到。
“要么截肢,要么没命,你考虑清楚。”老军医放下手中的电锯说到,重伤员一下收了声。
“还等什么,快把他按住。”再次提起电锯,老军医大声地向蒙特和伊莲娜两人喊到。蒙特在手术台头按住伤兵的双手,伊莲娜按住他的脚。电锯急速旋转的声音响起,老军医手起锯下,电锯切向伤兵的两条炸烂的大腿,伤兵惨叫一声,痛得昏死了过去。
“还愣什么,你是护士,赶快给他止血包扎。”老军医锯完伤兵的双腿后,喘着气向发呆的伊莲娜呵斥着。
伊莲娜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拿起手术台旁边桌子上的止血钳,创伤药,绷带,给伤员止血包扎。
“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麻*醉药,消炎药,杀毒药水还不运来。”老军医放下手中的电锯,扶着手术台自言自语地说到。
“医生,请问这该放哪里啊?”伊莲娜好不容易给伤员包扎好,指了指还放在手术台上的断肢向老军医问到。
“放在角落的大铁桶里吧,这可不能乱扔,要集中处理,不然搞不好会发生瘟疫。”老军医手挥了挥,指了指手术室角落的一个大铁桶。
听了老军医的话后,伊莲娜拿起两条血淋淋的断肢,走向了角落的大铁桶。刚想把断肢放进大铁桶里,伊莲娜向桶里一看,突然尖叫一声,断肢掉到桶里。伊莲娜转身跑到手术室的门口,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伊莲娜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蒙特见到急忙走过去,一边轻轻拍打她的背一边关心地问到。
“那个大铁桶里”还没说完,伊莲娜又呕吐起来,真是黄胆水都吐了出来。
“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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