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他却已有三百多岁的高龄了。
“屋里有药,你自己进去包扎一下伤口。”
“可是女魔头在茅山祭坛大开杀戒,祖师爷可千万要救救我们,否则茅山派只怕……”
“你进去吧。”庄逾臣的言语间不含一丝温暖,“她已经一路随你上山来了。”
“哈哈哈……”楚昕狂妄的笑声平空而起,红色的身影轻轻落在庄逾臣身后,纤纤玉指搭在他的肩上,烈焰红唇缓缓朝他的耳垂吐了口气,将沾在他耳朵上的雪花吹走。
红唇紧贴着庄逾臣的耳朵,楚昕如兰吐息道:“啧啧,于让我找到一个长得帅气些的臭道士了。”
“你的胆子倒不小。”庄逾臣冷哼一声,“都敢欺负到我茅山派头上来了。”
“茅山派?”楚昕昕忍不住哈哈大笑,红唇印贴在他的耳根边上,“称你们为狗屎派都是抬举你们了。”
精致的绣花鞋踩上庄逾臣的靴子,“枉我爹还对我耳提命面的,让我尽量别去招惹茅山派,想来他是老糊涂了,就喜欢做缩头乌龟。我一只手就将你的徒孙打的落花如水,哭爹喊娘,屁滚尿滚的,那个玉虚狗贼刚才趴在老子的脚下,给老子舔鞋底呢。啊哈哈……你想不想也给舔舔我的鞋底呢?唔……你长得这么帅,舔鞋底实在是可惜了,要不我的脚趾头赏给你舔吧,啊哈哈哈……”
庄逾臣转身,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楚昕,“你是他的女儿?”眉宇点带有三分英气,脸容倒有些安绣儿的影子,只可惜这如花似玉的模样白生了。
“管我是谁的女儿!”楚昕粗鲁的揉了揉小巧的鼻子,“一会我要打的你喊我叫祖宗!”
“尽管试试看。”庄逾臣后退几步,用脚在雪地中画了个八封,他左手放在背后,伸出的右手微弯,“尽然你是我的后辈,礼应让你三分。”
“你瞧不起老子?”楚昕瞪眼,凶狠的獠牙露在红唇外,“我擦你奶奶的,竟然敢瞧不起老子!”
“他对你的管教可真失败。”庄逾臣眉头紧蹙,深邃的眼眸有着一闪而逝的厌恶,“张口闭口脏话,是该受些教训。你不是用一只手打败我的徒孙吗?今日我便用一只手,在这三步宽的八卦圈内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吼……”庄逾臣的鄙视,让楚昕甚是恼火。擦,凡是鄙视过她的,早就去见阎罗王了,只要打败了这个臭道士,她就可以扬名立万,爹便会放心将尸界交给她打理了。哼,到时她要四界捏握在掌心,杀尽所有的道士跟神仙,谁让他狗眼看僵尸。
鄙视僵尸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这个该死的庄逾臣,够臭屁的,想用一只手打败她?
楚昕怒,锋利的爪子恶狠狠的攻向庄逾臣,庄逾臣不闪不避,只是她的爪子刺向自己的眼睛时,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他伸出两根手指头,快若闪电地夹向楚昕的手腕,浩瀚的灵力如江涛怒浪袭来楚昕的脉门。
楚昕的手一痛,竟然被他两根手指头夹的不能动弹,震愕的她扬起另一只爪子,直接庄逾臣的喉咙。
两脚站在雪地上,庄逾臣前半身向后一仰,楚昕的爪子落空。
两根手指轻轻一拉,楚昕的身体扯了过来,与庄逾臣贴身擦身擦过,重重摔在雪地上,摔得两眼直冒星星。
楚昕头发凌乱的爬了起来,额前掉下一摄刘海,顿时恼得眼睛子一瞪,“好你个臭道士,竟然弄乱我花了半天时间才梳好的头,找死!”最讨厌别人弄她的头发了!
楚昕在人间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她着实小窥了庄逾臣的能耐,竟然忘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个永恒不变的真理。
她一直深信不疑,自己是第一的,殊不知永远都只是个二。在尸界,她屈居在粽子之下,好不容易来到人间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了,竟然出现了个臭道士,一时粗心大意竟让他仅仅两招就将自己打的狼狈不堪。
这个臭道士,她非弄死他不可!
楚昕尸煞之气尽现,她使出十成的法术攻向庄逾臣。庄逾臣的身体透出柔和的光芒,纯净的仙力瞬间将她的尸煞之气化得一干二净。
他以不变应万变,见招拆招与楚昕斗了上百招,道童趴在门缝里观战,吓得冷汗直掉。天啊,祖师爷太厉害了,竟然单手对付一只法力高深莫测的魃,那可是一只将五百道门中人瞬间秒杀的僵尸啊!
庄逾臣身上的光芒越来越亮,金色的八卦之光若隐若现,楚昕的法力在缠斗中被拖耗,而他的灵力却如泱泱海水不可预测。
某人的镇定自若,彻底惹怒了楚昕,她忍着被反蚀的痛苦,使出十二分的法术打向庄逾臣。庄逾臣右手一挥化去她的戾气,抓住她的手腕反箍在身后,用力将她压在地上。
庄逾臣的左手扬了起来,掌心幻化出一道阴阳八卦镜,击向楚昕的天灵盖……
“吼……”楚昕啸吼挣扎,不料八卦镜在空中越来越大,重重压下来。
八卦封印直直打进楚昕体内,她忙将灵力抽出来,却已是来不及,七成灵力被封印,连带着元神都被镇压在庄逾臣用元神炼制的八卦镜之内。
没了灵力的僵尸,犹如砧板上的鱼任由道士宰割,红色的华服漫天铺开,楚昕重重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瞪着庄逾臣。尼玛,她竟然输了,怎么可以输了!!!!
洁浄的靴子踏雪而来,踩过如缎子般柔顺的红色华服,庄逾臣居高临下的望着狼狈不堪的楚昕,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靴子直接踩在她的脸上。
“唔……”烈焰红唇毫无留情在被庄逾臣踩在脚底,从未受过此等羞辱的楚昕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盯住他不放。这个畜生,他竟然敢……竟然敢如此对待她!
“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滋味好受吗?”
“唔……”楚昕拼命挣扎。
庄逾臣移开脚,楚昕当即一唾沫吐了过去,“臭道士,你惹事了!”敢碰她的人,都是没死过的!
唾沫吐在庄逾臣的鞋尖上,有洁癖的庄逾臣眉头紧蹙,手中突然多了卷捆尸绳。绳子一扬,捆尸绳飞向楚昕,将她五花大绑,直接捆成一只粽子。
吐有唾沫的鞋尖擦在楚昕白玉般的脸颊,将她吐出来唾沫全涂到她的脸上。粘稠的液体恶心的弄在脸上,楚昕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变态!”楚昕气得吐血,白晰的脸蛋印了一只脚印,连带着嘴巴鼻子都被踩扁了。
“你不仅打伤我门下弟子,还践踏他们的尊严。”庄逾臣面无表情地瞧着地上的楚昕,“比想你做的,我这又算什么呢?”
“臭道士,识相的快点放开我。”道士太过变态,楚昕不敢再吐口水了,灵力匮乏的她经受不住光线的照射,只觉得呼吸困难,身体如针扎般难受,“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庄逾臣皮笑肉不笑,“三岁小孩!”一只僵尸幼崽,竟然闹的天下道士人仰马仰,这些个徒子徒子还真是吃素的。
“擦!”楚昕怒,“你有种再说一次!”操,她已经二百岁了,最讨厌别人说她三岁小孩子,奶奶个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