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狗启示,阮珥拿起一张,逐字逐句阅读一遍,心里感动的同时又充斥着失望,她放下启示:“算了吧姐,同一类型的小动物长得都差不多,不是自己养的根本看不出来,别麻烦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卢思浓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性格软糯,最怕麻烦别人,她便不再同她商量,强硬道:“你要不去我自己去,反正不试试我不死心。”
元宝是她的狗,阮珥怎么可能只让卢思浓一个人忙活,她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我去。”
“那就赶紧坐下吃饭。”卢思浓扫了一眼阮珥眼底的青黑,像个管家婆一样唠唠叨叨着:“我知道像你们这种漫画家、作家什么的都是半夜才来灵感,但长时间熬夜也不是这么回事,你尽量把你作息调整过来,别年纪轻轻就一身毛病。”
阮珥家里亲戚多,她是他们这一辈里年纪最小的,又是女孩子,不管是长辈还是同辈哥哥姐姐都很喜欢她,把她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看待,每次一见面,难免对她关怀叮嘱一番。
阮珥从来不觉得烦,同样的话即便听过无数次她都耐心十足的回应。
她坐到椅子上,徒手抓起一个萝卜粉丝馅的包子咬了一口,声音含含糊糊:“知道了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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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阮珥和卢思浓绕着小区附近粘贴寻狗启示,期间有人看到寻狗启示,给出了几条线索,两人找过去后,发现并不是元宝。
阮珥的心情起起伏伏,到最后都麻木了。
沮丧的情绪不由浮现在脸上,卢思浓见状,心里更为内疚:“珥珥你放心,我肯定把元宝给你找回来。”
“没事姐。”阮珥连忙调整好状态,反过去安慰卢思浓:“找不到也没关系的,我和元宝的缘分就只有这么多,不勉强。”
“怎么没关系?”卢思浓着急道:“那可是纪言澈送你的毕业礼物。”
有关系吗?
一条狗而已。
阮珥一顿,捏着纸张的手收紧,指甲盖泛起了白,她动动嘴唇,对卢思浓笑了笑:“真的没关系,我昨天给他打电话,他说等他回来再送我一条一模一样的。”
阮珥一笑起来,脸颊两边凹陷进去两个小小的梨涡,乖巧又可爱,轻易就让人相信她说的话。
她每次提起纪言澈的时候,眼睛都明亮有神,盛满姑娘家的心思,卢思浓看得分明,一把勾住她肩膀,打趣道:“你们两个现在到底什么进展啊?”
“什么什么进展?”阮珥兜着圈子打哑谜。
“别装!”卢思浓掐她脸:“你都喜欢他多少年了?现在是快餐时代,已经不流行暗恋了,还不打算表白?”
阮珥长“唔”了一声,眨了眨眼睛,侧着身子,将最后一张寻狗启示贴在公告栏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逃离卢思浓的禁锢,从她怀里跑出去,扬声回卢思浓:“长幼有序,姐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
卢思浓猝不及防失去“拐杖”,整个人踉跄一下,稳住身体后,颇有些气急败坏:“阮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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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思浓今天休息,和阮珥找完狗之后跟着她一起回了她的小公寓虚度光阴,两人中午点了城西一家小龙虾的外卖,窝在客厅边看电影边剥虾吃。
这样的情形经常出现,只不过这次不同于以往,不再有元宝晃来晃去,多少显得有些安静。
但是两人都默契的装作若无其事,一个是怕对方伤心,一个是怕对方愧疚。
晚上九点钟左右,夜幕完全降临,点点繁星铺陈在漆黑的天幕上。
阮珥正要问卢思浓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她帮她打车,话到了嘴边还没来得及说,葛优躺在沙发上的卢思浓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拍拍阮珥肩膀,命令她:“去换身衣服再画个妆。”
“啊?”阮珥不明所以的看着卢思浓:“干嘛?”
卢思浓打了个响指:“带你出去嗨!”
阮珥问:“去哪?”
卢思浓卖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见她不动,卢思浓拽着阮珥起来回了卧室,打开衣柜,目光一件件掠过她的衣服,偶尔抽出一两件放在她身前比划,半个小时后才勉强选出一套满意的衣服。
“你能不能别总走运动风?”卢思浓十二分嫌弃阮珥的审美:“多元化一点,ok?”
阮珥点头:“知道了姐。”
她总是这副万事好商量,过后就不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性格,时常让人觉得好气又无奈,似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卢思浓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两下她脑门:“快点化妆,半小时后我们出发。”
“哦。”
对于美术生而言,化妆简直就是小菜一碟,阮珥不喜欢浓妆,只稍微画了个淡妆。
阮珥一米六五的身高不胖不瘦,南方人偏小的骨架让她比较显肉,是恰到好处的丰盈,配上卢思□□挑细选出来的那件黑色吊带裙,清纯中又带着几分小性感。
阮珥打扮好后出了卧室,卢思浓从头到脚打量她一遍,满意地点点头:“出发!”
走出去两步到了玄关,她又猛地停下,对阮珥交代:“保险起见,你还是把你身份证带上吧。”
阮珥疑惑道:“我们去哪?”
卢思浓回了她两个字:“酒吧。”
所以怕她被门口保安误认为成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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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到时候喝酒,两人打车去的酒吧,不是晚高峰,一路走得特别畅快,到酒吧差不多十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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