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没什么问题后他一个挺身坐了起来。
先是给火堆续了把火,接着转头就看到付沅维持着撅着屁股趴跪在地上的姿势——和那个落枕的早晨一样的姿势——脑袋被羽绒服的帽子盖住,整个人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干嘛。
“冬眠呢?起来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在付沅脑袋前面蹲下,伸手敲了敲对方的脑壳。
付沅听到了“敲门声”,也不好再装死,蛄蛹蛄蛹把头从帽子里探了出来。
原本他通过自我洗脑,告诉自己一切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他的所作所为只是失误,心情已经调整得差不太多了。
可脑袋一出来,眼睛的位置刚好对上了荣夏繁的□□。
尴尬的位置让他整个人更尴尬了。
刚降温的小圆脸再次红成烧铁板——这人,怎、怎么发育的这么好啊?!
经此一“役”,这个起床大概会成为他永生难忘的记(chi)忆(ru)。
想要不就此昏厥,当务之急只能是尽快转移话题!
“咳!那什么……”付沅“chua”一下坐起来,不看红扑扑的脸的话,表情还是很严肃正经的,“之前我睡着了,还没问你呢,你这个徒手点火的本事哪里来的?”
荣夏繁闻言张了张嘴,刚要回答,就听到付沅继续追问,“还有啊,你真的不冷吗?你只穿着睡衣睡裤啊,之前去捞贝壳好像就是穿着这身,有没有冻到啊?”
“……哎哟~”荣夏繁抬眼瞥了付沅一眼,眼神和语气尽显嘲讽。
“这都多久了,睡了一觉终于想起关心我了哈?”
“……”
心虚的付沅也没呛声,只是不自觉地用右手食指在地上画着圈圈,像是在进行一些马后炮的祈福仪式。
好在荣夏繁没有针对这个问题多做纠缠,他三言两语给付沅解释“火”的问题。
“你还记得金冉市的火铃草是怎么被点燃的吗?”
听到他的问题,付沅皱起眉努力回忆。
“唔……我记得好像是那个奇怪的光球里射了一道闪电吧?把火铃草点燃的。”
这还是离开金冉市后,他们俩第一次提起那次的经历。
之前他俩一个因为仙人掌心虚,一个因为时不时发热的右手心虚,所以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避而不谈。
不过现在两个人的秘密也都暴露了,还被困在这么个奇怪的地方,自然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
“对,但实际上是火髓龙族的龙息将那个光球引爆的。”
付沅眨了眨眼,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龙息?从哪里来的龙息?那个结界里没有龙息啊!”
“是你夜不归宿那天晚上从窗外飞到我身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