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巡行宫……
昨夜,似乎剑鸣了。看着置于架上的天问,只余一人的行宫,嬴政坐在台阶上,看向远方的白幡。你们两个倒是死得干净利落,又去哪里找个人权衡李斯呢。蒙家,势大。王家,太差。国尉,还是算了吧。
扶苏,胡亥,蒙毅,咸阳就给你们去闹吧!嬴政叹了口气。若你们两个,能赢就好了,不过也好,至少朕还不会失望。纵然只是泛起波澜,那也不错。
六贤冢……
“你觉得他们……是来干嘛的?”龙且看着一队队往山中潜伏的农家子弟捂着脸。
“应该是来,”韩信抓着头发,“埋伏的吧。”
“那我们……。”龙且想笑又笑不出。
“给他们让位置吧,”韩信将痕迹隐藏好后向上走去,“顺便叫几个善于潜伏的士兵送些人上路。”
“看来我来得晚了一些,阿言。”被典庆从身上放下的朱家唉声叹气,“昨日司徒那一掌,可把我伤得不轻。”
“此事罪责在我,皆是为了迅速解决农家纷争让对农家伤害降至最低,所幸典庆前辈无碍。田言向典庆前辈还有朱家叔叔道歉了。只可惜二叔……”田言躬身。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却又表示自己所为并未带来损失,又以田虎已死之名言及自身失去亲人,使人无话可说。顿时转过话锋,“但此时农家正值生死存亡之际,一切恩怨都应该之后再解决。”
“只可惜农家与墨家保持多年的盟友关系,怕是就此毁于一旦。”朱家脸上的面具又变为蓝色哀面。
“无论何时,农家对于侠魁的选择,即使是盟友,也没有插手的余地。”田言轻声开口,“这次是墨家越界了。”
“纵是如此……”朱家话到一半,看着已然来到的人影,又转而成为怒颜,“此次六堂联手,皆为农家计!”
“各位可别藏着掖着,可是会死人的。”刘季拔出剑。
“我一个弱女子,可办不到什么事。”田蜜拿着烟斗,长吸一口。
“六堂联手,有多少年没有出现过这种盛况了。”司徒万里拿着合在一起的铜钺,六个骰子皆是五。
“多少年不知道,”田仲放下背着的荧惑之石,“反正自我加入农家,就从未见过。”
“师兄,我们两个有多少年没有一起战斗了?”梅三娘撞了撞典庆。
“六年三个月。”典庆不假思索,“当时水淹大梁后,我尽力将你送出城。”
“最后你力竭,被秦国抓住。”梅三娘拿镰刀将典庆手臂刮出火星,“这次有机会,换我护你。”故作豪迈,却又极低声开口,“对不起。”
“我是你师兄。”还未等梅三娘潸然,典庆继而道,“护我?等你硬功超过我再说吧!”
“想要得到东西,自然要出一份力。”金腰间剑已半出鞘。
哑奴拿出双匕甩了甩手,昨日伤重一时间没能恢复完全。田赐拿出剑性已毁的干将莫邪。
“农家是生存还是毁灭!”田言双手合,明眸现,“就在今日之决!”
“地泽二十四!”
“农家看来给我们准备了一份大礼!”少羽将霸王枪伸长。
“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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