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圣贤庄里,上课总是非常无聊的,特别是伏念的课程。一堆人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念书,装作一副很有学问,我非常认真的样子。
拖得很长的音调,显得软绵绵的,让原本精神满满的天明反而变得愈加困顿。最后只能撑着脸,眯着眼,慢慢的……变得趴在了桌子上。
伏念看着愈来愈没有精神的天明,额头上略微皱起青筋,一掌狠狠的拍在桌上,“你们念书就是这么念的么?你们的精神呢?气势呢?都被狗给吃了么?!”
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
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他们连续吼出的两句论语,言辞工整,干净利落,就连天明都被震得从沉睡中爬了起来。
“唔!”天明擦着眼睛,“刚刚那样软绵绵的不好吗?”
“子明!”伏念怒而看着他,令天明有些畏缩的弓了弓身子,伏念现在的威势,在天明还没打开那扇门之前只怕都难以直对。就算前世的荆天明,面对伏念在北征时期达到顶峰的威势,也要或多或少受到一定的影响。
“大师公。”天明垂头拱手道。
伏念朝墙角一指,“去吧!”天明轻应一声便晃晃荡荡的走到墙角,懒懒散散的站着。伏念也算是看出天明这次并不像以往一般是真的很困,这次绝对是被那些儒家弟子的念书声给‘催眠’了。
虽然如此,但是子明,还是到了应该打压打压的时候了,要不是一直懒散至此……哎!伏念想到这里,摇了摇头,看着天明凌乱的站姿,喝道:“双腿并拢!手伸直!腰背一体!目视前!”伏念每说出一句,天明便抖一下,调整姿势。“嗯!”伏念点点头,“这样,才有一些儒家弟子的风范!”
而其他人见到天明被伏念训斥,都是发出一阵讥笑。
“笑?”伏念眼睛微眯,“笑什么笑?你们记住了吗?”
“记……住……了……”又是和往常一般的拖长音。(大概就跟我们小学一二年级喊老师好一样)
“嗯?”伏念一声轻‘嗯’,代表着自己的不悦。
“记住了!”他们又转成了那简洁利落的合声。
“既然记住了,那为何不写下?”伏念看着呆在那里不动的诸人,“难道想我再说一遍么?”一阵紧凑的书写声之后,“都写好了?”
“写好了!”经过伏念一句训斥,一声轻‘嗯?’下,他们的精神都回升了不少。
“既然写好了……”伏念环视着室内的所有人,闭目,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睁开眼,言语中似乎十分平淡,但任谁都可以感受到隐藏于之下的热烈暴怒,“那么你们为何没有做到?”言语中没有丝毫的变动,用的是最为平和的语气。但隐于其下的某些东西,却让所有人心颤。
他们同时咽了口唾沫,飞快地调整自己的坐姿,目光直视着伏念。
“子慕,子思,子……抄写国风五遍。子聪,子轩,子……罚抄写国风四遍。子墨,子健,子……罚抄写国风三遍。子觉,抄写论语二十则,以做警示。子羽表现出色,坐而直,言而正,不用抄写。”
“为什么子觉这家伙只要抄写二十则,而我们都要抄完国风整卷?”子慕十分的不服气。
“这家伙?”伏念看着子慕,似乎没有表现丝毫,却让他匍匐于课桌上,“这家伙!我!小圣贤庄!儒家!就是这么教你的么?他是你的师弟!你就是这么称呼他的么?在我面前尚且如此,若是不再我跟前,你是否要反了天了!”
“学生不敢!”子慕颤巍叫道。
“你还知道自己是学生?”伏念皱眉,已经将自己的怒气尽皆收敛,在他看来,刚才的他……太过失态了。“禁足思过庭,抄写四书,五经各五遍,三日内交出,否则……你以后就都不用交任何东西了。如果让我知道有任何人帮他……”(这里的《四书》是:《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五经》是:《周易》、《尚书》、《诗经》、《礼记》、《春秋》全部)
不用交任何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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