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委屈。都说他偏宠唐侧妃,冷落发妻。
说这话的人也不想想太子妃什么样子,容貌寻常就罢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对女人的皮相并不怎么看重。
可太子妃的性情,与他话都说不到一起去。
别人家的贵女都心思细密,对内能管家理事,教导好儿女。
对外能相助夫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睛明练达不输男儿。
到他这里,也就管家还成,别的就只会拈酸吃醋,想些个馊主意,拖他后腿。
要是他们摊上这么个妻子,休又休不得,打也打不过,还不知道会骂成什么样!
太子说道,“这事儿我自有打算,你只要料理好家事,照顾好孩子们即可。”
“外头的事情,还要和岳丈他们商量过了来。”
太子妃点点头,她的父兄她自然信得过,
“这样也好,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得想办法,把那些传言都压下去。”
“这些瓷片摆在地上也不像话,我这就让人把它们弄走。”
太子点点头,伸手想要拿桌上的茶杯,结果扑了个空。
只得顺手拿起旁边的书册,心不在焉的看了起来。
没过多久,唐侧妃就带着一盅银耳百合莲子羹过来。
那眼神温柔又多情,缠绵又悱恻,几句话便劝得太子的心神,都舒缓了许多。
见太子已经冷静下来,唐侧妃才缓缓说道,“自从皇上六十大寿开始,这大半年发生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是冲着您,那人的心思不言而喻。”
“您当真以为这些,都只是晋王、怀王两人的功劳?”
“怀王瘸了腿,晋王、陈王就蕃。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殿下觉得谁获利最大?”
太子沉声道,“自然是楚王。”
“孤心中早有怀疑,只是并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事情都是他的手笔。”
“他一向不受父皇待见,性子也不讨喜。在朝堂上除了孟家,也没有别的助力。”
“孟家虽有些军功,但与晋王的母家东平侯比起来,还差上不少。楚王一直以来,也不像是有心储位的样子。”
“所以您几位之前谁都没在意他,把目光都放在了别的地方。”
唐侧妃给太子捏着肩,继续说道,“没有证据,或许就是最大的证据。您辛辛苦苦这么些年,想着法的哄老爷子高兴。”
“如今眼看就要开花结果了,可不能被其他人摘了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