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当年之事,也只知一二,若是阿姐同意,愿与阿姐一同去查当年之事;年关将近,可南方降雨不断,心甚忧;如今已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再与阿姐周旋试探了。”
南方降雨?
想到原文里的暴乱,宁夏心中了然。
是了,这些日子南方降雨不断,也不知道原文里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灾区暴乱,反正北宫逸轩就是死在去查此案之后。
手中这些东西,她也不知当不当收?她想去问问北宫逸轩,毕竟她算计不过太后,她不知道太后在这其中又有什么手脚?一嫁大叔桃花开地址:t/rajbypt
可是,当她在犹豫之时,心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去庄府!去庄府!’
就像是一种执念,一种疯狂的执念。
庄映寒,那是吗?庄府,原来的将军府,是禁锢记忆的根源吗?
宁夏瞧着手中的房契不说话,小皇帝垂眼之时,掩去那抹笑意;再抬眼时,平静的说道:“若是阿姐愿接下这些东西,不知今夜可否一杯清酒祝阿姐乔迁之喜?”
“这……”还没想好啊。
心里头纠结,她确实想去庄府,想要借机查查当年之事;可是,可是她怎么就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啊?
一个她不得不入的圈套……'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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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8:他还只是个孩子
宁夏的话,令小皇帝眸中一闪,抬眼之时,甚是认真的问道:“阿姐,怕不怕太后?”
“怕,自然是怕的。--爪机书屋--”
她这般说,他裂嘴一笑:“也怕啊。”
相视一眼,他的笑意,甚是无奈;宁夏扶着他坐正,同样认真的问道:“既然怕,还要继续吗?”
“嗯,继续,若不继续,北煜只怕是要改国号了。”顿了顿,小皇帝接着说道:“父皇曾说过,北宫姓氏,不能沦为奴姓。”
所以,父皇让做皇帝,才是一个大傻x!
不对,不是父皇让做皇帝,而是母后有本事,假造了传位诏书,生生将推出来做了傀儡受人算计……
太皇太后那隐晦不明的话,令许多假设在脑中浮现,宁夏瞧着他目光坚定之时,认真问道:“皇上,若说,是夺了摄政王皇位,而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夺回属于他的东西,可认同?”
宁夏这话,令小皇帝垂下眼帘,泛去那眸中的阴沉;再次抬眼时,满眼的无奈:“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时光不能逆转,如今已到了这局面,多说,又有何用?”
“是啊,多说又有何用?”一声叹息,宁夏瞧着他拉住手腕不放时,就似看着一个立于人群中怕走失的孩子,心里头莫名一软。
罢了,事情总有结束的时候,何必与一个孩子去争个胜负?让他觉得自己赢了又有何妨?
瞧他面上颜色越烈之时,宁夏与他说道:“皇上,们合作吧,会想尽法子将逍遥王为所用,让他助稳固朝纲,若他有了谋位之心,必杀之。
可的前提是,必须给庄家,给那二十家人正名;给他们的后代除去奴籍,让他们可入朝为官,将他们该有的都还回去;就像将庄府还给,让能在此处光明正大的祭祀祖先。”
她的要求,也是在传达一个意思;那些后代确实还在,庄家旧部,最大的心愿就是还一个清白。
她的话,让他眸中一亮;而后就似个孩子似的将她一把抱住:“阿姐,不可食言!”
“好,不食言!”
她这般说着,他那目光将她细细瞧着,良久之后,抬手将她发间的素簪给取在手中:“阿姐这簪子真好看。”
白玉的簪身,上头是镂空兰花,这簪子倒是男女都可戴。
这玉兰簪是她从诸多首饰中随意挑出来的,说起来,还是小皇帝今日派人送来的。
北宫逸轩送她那些首饰,都跟着马车消失于江河之中,她这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可都是今日小皇帝给的。
听她这般说,小皇帝眨了眨眼,这面颊绯红的人,此时倒是可爱的很:“阿姐说过,给了阿姐,便是阿姐的;阿姐拿着那玉佩以已度人;也要拿阿姐一样东西,将来阿姐若是食言,也要说一句‘出尔反尔’。”
这……确定不是耍无赖?分明就是想捉她把柄嘛!
瞧着他微撅着嘴,一脸认真的模样时,宁夏不由失笑。
这一笑,倒是真心的,瞧着他认真之时,点了点头:“好,将来若食言,大可让死在这簪下;若是食言,让尸沉江河,入不得皇陵。”
既然拿着天真做誓言,那就一起吧!
那人握着玉簪,再次拉着她不放手,那模样,可真像是邻家听话的娃娃,萌化人心。
一盏烛火照着亭中,他二人的倒影打在屏风之上,实在是暧昧的很。
北宫逸轩远远的立于暗处,瞧着那影子,目光幽深。
蝉儿,终究,还是心软了吗?明知这是一个陷阱,还是心软了吗?
“皇上,时辰不早了,也当回宫了。”
他像一个讨得了糖果的孩子一般欢喜;不管他这神情是真还是假,此时的他,才有一个十岁孩子该有的模样。
“阿姐,往后若是烦了,可来这里坐会儿么?”
他这一问,她浅浅一笑:“当然可以,皇上来之前与说一声,好吩咐下人准备东西。”
“好,阿姐最近做面食的手艺倒是有所增进,往后做面食与吃可好?”
“好。”
直到她开口一声‘来人’,远远守着的应瞿这才垂首走了进来,扶着微微摇晃的小皇帝走了出去。
直到那人走的不见了身影,宁夏这才坐回位置上,看着梅园静坐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