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吻她时,牙齿在颤,似想要咬她,可真的咬下去时,他却因不忍而辗转。
如此一来,脖子上一大片的酥.酥.麻麻的痛意,却没有造成实质上的伤害。
他咬她,是因为对她不满;他辗转,是因为他不想伤害她!
宁夏真是很佩服自已,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有福尔摩斯的心境;这个时候她居然能认真思考他的行为,说出来自已觉得不可能。
当他微一犹豫之后,便准备解开腰带时,她干涸的嗓子还未恢复,带着一抹嘶哑“你冷静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如果他的狂燥来自她那句不该说的话,她只想说抱歉!
他一向是温柔的,因为一句话而狂燥,他是有多恨这句话?
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一个长相妖娆的男人本来就是举步维艰,而她的话,无疑会让他认为这是嘲讽和吡笑。
“炮…皇兄,你,你听我说,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有纳妾的想法而已……”
她的话,让他动作一顿,握着她的手一紧,目光越加的沉。
方才那霹雳啪啦之音,听得守在殿门的秋怡二人心中一惊;忙抬手推门,却发现门已从内扣上。
这……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相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惊慌时,冬沁手上一颤,轻声问着秋怡“王爷该不会是因为方才我说的话而对王妃动粗吧?”
“极有可能!”
秋怡亦是心中一紧,怎奈门从内扣上,二人推不开,再加上除了那一阵的霹雳啪啦声响之后,殿中便再无声响,二人一时犹豫不定,不知道该不该拍门?
此时最无语的,当属院中的昊天;他真不是偷看,他是刚好想到主子这是进寝宫,担心有人在此偷窥,没承想,自己倒是成了偷看的人;这一来,便见着自家那不近女色的主子把郡主给强压在桌上。
这……主子这可真是势在必行啊!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不管怎么说,如今郡主挂名荣王妃,主子和自家皇嫂这样,不是乱.伦吗?
外头的人或焦急或无语,而寝宫中,他抬头看向她,看着她一双眼带着懊恼和心疼看来时,微微一怔。
她在懊恼?她在心疼?她为何不怕他?不怕他伤害到她吗?
自从她出现在这身体之后,这双眼就是干净的,这双眼在看向他的时候,总是那么的热烈而迷恋。
他不想在这双眼里看到别的东西,哪怕是懊恼,哪怕是心疼,更不想看到失望。
抬手,盖上她的眼睛,他却仿佛能透过白净的手掌看见她眼中的疑惑。
“抱歉,我失控了。”
此时的他,狼狈到让他自己都唾弃!
差一点便是强了她,若真是强了她,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境况?
她抵在他胸.前的手微微一紧,嘴角,却是不由一勾。
她就知道,他不会伤害她的!这种感觉来的很强烈,哪怕他动粗,她还是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哪怕,她认为他也有三妻四妾的想法。
这是一种信任!这种信任来的矛盾而又强烈。
看着她这嘴角的弧度,他的狂躁就似被她所感染,嘴角跟着勾起,却是一抹苦笑。
她相信他,却又能同时那般深刻的记挂着另外一人;他忽然发现,真是看不透她。
就像她披着庄映寒的皮囊,掩盖着她真实的灵魂。
一声叹息,从他薄唇叹出,一阵的唏嗦之音,一个半掌大的圆盒子塞到她手中。
“这是醉凝脂,你脸上的伤虽好,却还有疤;早晚抹于伤处,可祛疤痕。”
醉凝脂?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所以,他今晚来,就是为了给她送这个东西?
心中,不由一暖,闭上的眼,在他的掌心下微微颤动;长卷的睫毛扫动他的掌心,一阵酥.痒从掌心一路蔓延到了心底,让他的喉头一紧。
看着她被扯开的领口,在那娇.嫩的肌肤上,还有他一时狂燥给吻出的印记;心中,不由后悔。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承认?
呵,承认吧,真的是嫉妒!嫉妒那个让她心心念念记挂着的男人。
身子,慢慢沉下,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这一次,温柔到像是在朝圣。
“别睁眼,等我走了再睁眼。”
耳边,是低沉的声音,他的情绪很不稳,好像---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
宁夏的唇,不由一紧,抵上他胸前的手,改为紧紧的握着他给的盒子。
为什么她觉得,他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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