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亏了这位萧大人的帮助。
萧大人还十八里相送,陛下也是恋恋不舍,两人依依惜别,可感人了!
在心里数着末璃的“功绩”,摄政王的内心酸的直冒泡。
红颜祸水!撒到哪儿,哪儿的男人就要遭殃!气死了!
恶狠狠瞪眼,叫她倍感压力。
咽了咽口水,她干巴巴一笑。
“你不在雁门关,行吗?”
他沉着脸,冷哼一声。
“有什么不行?往日没有我,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怎么守关了?”
话不是这么说啊!
“可萧继远他说,大齐的大军都已经调拨好了,一战难免!”她还是担忧得很。
嗬!敢情那位萧大人被她迷得忘乎所以,连此等军机大事都透露给她,相当于叛国啊。他的阿璃魅力可真是无边!
“怎么?他说的话你就信?”
“干嘛不信。他又不会骗我。”
哟,这么有信心?关系好到这样了?
“你眼神怪怪的。”
“是吗?我这是敬佩陛下,连敌国的名将都被您收服麾下。有您这份能耐,我们一定能赢。”
她怎么听着这话那么不对劲。啊,啊啊!
“你吃醋?”她用力一挺腰,扭头一脸惊讶的瞪着他。
被戳破了心思,摄政王顿时老脸一红,有些心虚。可随即又挺起胸膛昂起下巴,理直气壮。
“是啊,我吃醋,不行吗?陛下嘴里说信任我,可转头又和那妖道勾勾搭搭。我还没动手,你就心疼死。早知道如此,那晚我就该出其不意,一箭射死他。还有那个什么萧继远,他说什么你就信,那怎么我说的话你就不信?我敢出来自然是有我的底气,若是后方不稳,我也不会傻乎乎冒这个风险。而我冒这样的风险,又是为了谁?你不感激我,体谅我,还质疑我。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呃……他说的好有道理,她尽无言以对!
“对不起,我错了。”
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就认错,叫展万钧一腔怒气别在喉咙里,尽无处可发。恨恨一咬牙,他哼一声。
“每次认错你都最快,可改错,从来没有!”
“别生气了,当心气坏身子!我不该质疑你的能力。你可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是朕的心腹之人,国家的栋梁之才,天下的肱骨之臣。天下你最棒!”
麻油跟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泼!
哼!心腹之人?是心腹大患吧。口蜜腹剑,两面三刀!天知道她这些甜言蜜语对着多少人说过!
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马屁虽然虚假成分太多,可因为出自心爱的人之手,也拍得他心里美滋滋,身上飘飘然,受用的很。
伸手就把她抱得更紧,几乎要埋进胸膛里去。
末璃一鼻子撞到他怀里,差点没被这个熊抱给闷死,奋力挣扎伸长脖子探出头,又用手把他推开些。
“你别老动手动脚,这儿那么多人,注意形象啊!”
“这儿有人么?”摄政王把她拉回怀里,装模作样的左右看了看。
呵呵,敢情随从不算人啊,封建余孽!
“好好说话,别老整这些!”
“我是在说啊。”
呵呵,说话只用嘴,不用动手动脚!
“我们怎么回去?”
“骑马回去。”
“不是,我的意思是,从什么途径入关!沿途肯定会有大齐的关卡,越是接近边疆越是容易撞上军队。到时候怎么办?”
看看,这一路机关重重,危险无数。她和小将军,六叔一起,人少低调,兴许还能一闯。好,现在加上这位祖宗,又带着这些招人眼的随从。这么大的目标,怎么过?
她都快愁死了!
这心思展万钧岂会不知,伸手一捏她的脸,满不在乎的咧嘴一笑。
“年关谁有心思打仗。蛮子的兵也是要过年的!”
呃……对哦!这大过年的,谁还有心思打仗啊。要打也得等过了这个年再打吧。
他不说,她还真忘了这茬,今天就是大年三十啊!
擦!这苍茫草原,举目枯黄一片,风霜露雪的,就过年了!
一点气氛都没有啊!史上最惨年,有么有!
“怎么了?”她脸色突变,展万钧心就揪起。
“今天是年三十啊。”她一脸沮丧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