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是夏佑最厌恶的行为,但偏偏傅盛锦说出口时,他只觉得可爱。
“那我会把你抢走,”夏佑的雌侍带着擦拭好的骨鞭递给他,发个文件的功夫对方已经缓过劲站在他面前,明艳的面孔被养的不可一世,此刻却泛着泪光。
任何雌虫看了都会于心不忍。
可傅盛锦是雄虫,也十分厌恶夏佑对他占便宜的行为,他不是傻子,也不能熟视无睹的容忍这样的骚扰。
离得近了傅盛锦才看到这条骨鞭的做工精细,血迹成了保养品,将玄色隐隐染红发亮。
夏佑忍住落泪的冲动,对上傅盛锦飘忽不定显然不相信的眼神声音更加酸涩了些,“这个约定没有书面契约,你当然可以不管这些...”
夏佑扬起苍白的笑,“但我会活不下去的。”
他眼神里的固执让傅盛锦觉得惊奇,方才还不可一世的雄虫突然跑到你面前和你说爱,简直不可思议。
“你有雌侍,我也有...”
傅盛锦话没说完夏佑被打断道,“我没碰过,我所有雌侍都没碰过。”
像是急于澄清,夏佑甚至要叫那些雌侍们过来说清楚,被傅盛锦连忙阻止。
爱会使人陷入自证,因为爱有依赖性,所以在爱人面前总会用行动言语不断证明爱,傅盛锦不想听夏佑将自己剖析开来证明的爱。
在夏佑要拉住他衣袖时巧妙的躲开,“你当我是什么?是随意一个许诺我就要以身相许?”
眼神轻视的望向夏佑,“如果你是雌虫,我会考虑一下。”
傅盛锦朝他伸手,在对方快抓住时又避开,只让人摸了个衣袖,“但现在你身上没有吸引我的任何东西。”
“把对雌侍那一套对付在我身上,简直恶心至极。”
在傅盛锦要转身时,身后传来倒地的声音,他脚步停滞了一会又恢复速度,夏佑大声喘气,雄虫体质发作,情绪过于激动会导致死亡,但他任在扯着嗓子如悲如泣,“你同意和我回去。”
夏佑似是在说服自己,重新强调一遍,着重咬紧同意两个字。
他甚至想爬到傅盛锦的脚边祈求对方能停下来,不要这么冷漠。
白织灯打在傅盛锦渐行渐远的背影,像是一掉光逐渐变暗,最后融为黑暗,当完全看不见背影那刻,夏佑视线里的那抹光亮好似也一同消散。
傅盛锦说完随后也不管身后人的脸色,快步进病房关门,生怕慢了一步就被捉回去。
房门反锁那刻傅盛锦选着的心才放下,整个人都脱力顺着门框坐下,西德雅赶来将他抱起。
“雄主。”
傅盛锦方才进来的太慌张没看清房间内的模样,在被躯体抱住那刻才平复了一些,他想躺床上休息一会,此刻病房内只有一团废铁和被撕碎的布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