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可他近来并没有听到任何风声。
唯一和他稍微有牵扯的,便是唐伟才。
但唐伟才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只是利用唐伟才做过一些小事,还是以话语引诱为主,怎麽样也不该牵扯到他身上才对。
葛浩不知道的是,语言引诱用错了地方,也会被高度紧张的国安局无限放大,事后他得知将自己暴露出来的原因,不知会做何感想。
“于教授,我们谈谈。”这几天被关怀包围的时栾忍不住了,这人表现的不能再明显,他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
“好。”于教授来了精神,这是终于要找他来谈心了吗,赶紧的,他这几日天天通宵达旦,恶补了好多如何安慰人的知识,不说能立刻将人治愈,总能起到点儿作用吧。
两人去了于教授的办公室。
时栾正襟危坐,“于教授,那天的小插曲我没放在心上,唐伟才人都进去了,国安局也查出了真相,您真没必要整天……”
怎麽说呢,时栾在脑中搜索形容词,但实在没找到特别合适的,便放弃道:“您懂的,总之,和以往一样就行。”
还好吧,于教授回想这几日的表现,不就嘘寒问暖了点儿,用得上因为这个和他谈谈?还以为可以开解开解人呢。
“小时,你没必要憋在心里。”于教授还是觉得人是不好意思或者是闷着不想说,“年轻人碰到点儿事很正常,我这年纪大了,做你爷爷都差不多的人,经历的事多,有什麽想不开的多和我说说,我也能多帮帮你。”
“真没有。”时栾极力的否认,这几天他表现的挺正常的啊,于教授哪里来的这麽大误会,脑补要不得。
这几天,他过的就不是正常生活,先不提于教授看他的眼神,每天能“碰巧”遇到人二三十回,这还不加于教授主动来找他的。
不是送些吃的喝的,就是关心他冷不冷热不热饿不饿渴不渴心里难不难受,“偶遇”到都强行打招呼关心。
不仅如此,于教授的行径还影响了整个科研院,搞的整个科研院都拿他当一朵娇贵的风不能吹雨不能淋的室内花,连说话声音大点儿都能吓到影响生长的那种。
任谁能在这样的氛围中好好工作下去,这些人未免太夸张。
“我承认,对两年前的我来说这是道很难迈过去的坎,但人不能总活在过去,于教授,您明白?”
于教授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就是怎麽感觉这位置有点颠倒?“可吴锦说你……”
于教授及时刹住了车,他这样说岂不是暴露了那天晚上找吴锦看着时栾的事!心中暗恼,人老了脑子就是不如年轻的时候,自己卖自己的蠢事儿都能干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