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岁数大不能操心吗?”
杨妈妈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深深的望了迟玉一眼说道:“你知道你哥骨折住院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不是怕你担心嘛。”小姑子顾及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杨父说道:“再说了这么多天了,我哥找不见了你连个电话都不打,你根本都不关心我哥,天天就宠着你那个胖孩子,杨思思!”
杨爸爸听到小姑添油加醋的职责,看杨妈妈的眼神瞬间就凉了。
“我怎么不担心了,我好几天找不到你哥都睡不好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杨妈妈激动的说道。
“行了!”迟玉看了杨妈妈一眼,然后温柔似水的看向杨爸爸说道:“有什么事你们能出去再说嘛,宏军还是个病人,他需要休息。”
杨爸爸感动的望着迟玉,一看这几天他就是迟玉照顾的。
杨思思跟着奶奶过来后,就在一边旁观插不上嘴,但是心想这个骨折也来的太奇怪了,因为上辈子根本没发生过这种事,难道是蝴蝶效应?
杨思思怀疑的看了迟玉一眼,仅仅贴着杨妈妈想办法保护她。
杨妈妈看着杨爸爸身边这个取代自己位置的迟玉,眼泪立刻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可看到躺在病床的杨爸爸连看自己一眼都懒得看,于是含着泪伤心的走出了病房痛哭。
杨思思默默递着纸巾给杨妈妈,心也揪着疼。
杨妈妈接过纸巾擦着鼻子,嘴上还说着,“你别看妈妈,妈妈没事,你进去关心一下爸爸吧!”
杨思思坚定的看着杨妈妈,试探的对她透露一点口风,“妈妈,如果你有什么苦衷,不用顾虑我,别担心我,我长大了,我没有爸爸也能过得好好的。”
杨妈妈听到没有爸爸这个词,又簌簌留下了眼泪。
她现在脑袋还是昏沉沉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和宏军好好地怎么就无端端出现了一个迟玉?
一旁安抚完奶奶的小姑已经理直气壮的走了过来,“方龄看看你干的好事,我妈看见了这些事差点心脏病都犯了!我告诉你,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哥肯定得和你离婚。”
“好啊,我反正已经长这么大了,我小表妹吴若瑄还小,小姑夫就出去乱.嫖,咱们就看看谁先离。”对待这样恶心的小姑,杨思思也顾不上辈分,甚至撕破脸把小姑的家世大声宣扬,为得就是要保护妈妈。
有很多婚姻不幸福的人希望别人也和自己不幸福,小姑就是其中之一,小姑夫其实在小姑怀孕的时候就喜欢出去乱搞,后来还把性.病传染给了小姑,两个人在五年后离的婚,这事也是小姑小姑夫吵架的时候她听到的,现在这个时候没人知道。
“你这孩子!”小姑气的抬手就要打杨思思,却被杨妈妈打翻了。
“行,你们俩就这样不知悔改吧!本来还想给你们娘俩留点脸的,现在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们等着我哥离婚吧!”
杨妈妈在医院的走廊尽头看见小姑走了,才忍不住抱住杨思思大声痛哭,“思思……妈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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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闹到最后,懦弱的杨妈妈不但没见到杨爸爸,而且等了半个月也没等到他回家。
杨思思看杨妈妈每天都哭得难受,终于忍不住退了一步,“你要是想爸爸为什么不去找他。”
杨妈妈看了一眼杨思思然后垂眸,“妈妈好几次带着煮的饭去看你爸爸,可是迟玉就是把门锁上了不让妈妈进去,对不起……是妈妈不好……”
杨思思看着杨妈妈的眼泪,是既气又恨,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她又那么懦弱,为什么不想到离婚,一定要在杨爸爸这一棵树上吊死。
“妈妈你真的不用考虑我,我觉得你一个人带着我生活更好。”
杨妈妈忽然生气了,“思思!你很希望我和你爸爸离婚吗!你知道我是和你爸爸多少年的感情!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可是结局,真的是注定的……
杨思思在悲伤的杨妈妈脸上只看到了执迷不悟四个字。
过了几周,杨爸爸终于能下床回家了,杨妈妈这才见到了杨爸爸,可是还没等到他回家睡觉好好和他说说枕边话……
迟玉就单独约她出来吃了顿饭。
吃饭的地方很雅致,在一家茶楼,貌似其是这里的老顾客,服务员都对迟玉很尊敬。
杨妈妈不懂得茶艺,她平常只是给杨爸爸的茶叶里加点开水就叫泡茶了,可看着迟玉烫茶、品茶、饮茶一气呵成,才知道喝茶原来可以这么讲究。
“怎么?知道你自己和我的差距了?”迟玉垂眸优雅的放下茶杯,“大姐,在你的婚姻里我算是第三者,可是在旁观者的身份我不得不告诉你,男人嘛,都喜欢有自我的女人,像你这样早早就放弃了自己,甘愿沦陷在家庭中的女人,肯定是要被淘汰的呀。”
迟玉说话并不难听,但却句句带刺,杨妈妈想反驳她,可她还是那么优雅平静,和自己的崩溃挣扎截然不同。
“我在你单位打听了,听说你也有家庭,就当是大姐求求你,我和你杨哥的孩子还小,能不能放过大姐,别在破坏我们的家庭了。”
“呵呵,我想你是搞错了吧大姐,现在不是我缠着你男人,是你男人已经到了没我晚上都不肯睡的地步了,我放过你?杨哥舍得吗?”
杨妈妈脸上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她忍住想要暴怒的冲动,“你自己也有家庭,为什么不能体谅别人,你的家庭如果也不完整,对你们的孩子不也是一种伤害吗?”
“你呀,从来不知道自爱,你的女儿想必长大也和你一样是个废材,都不值得叫杨哥一声爸爸。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的女儿因为我值得管更好的人叫爸爸,这怎么会是一种伤害呢?”
杨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站起来就想用茶泼迟玉,却没想到反被迟玉拿起茶壶重重敲了一下额头,一整壶茶连带着茶叶都扣到了她脑袋上。
杨妈妈的脸被烫红了,想要挣扎着和迟玉拼命,却被认识迟玉的服务员拦住了。
“方龄我告诉你,宏军的妹妹把你们的事都告诉我了,现在你和宏军的婚姻是我说的算,我想叫你们什么时候离婚就什么时候离婚!”迟玉最后给服务员交换了一个眼神,带上丝巾拎着包带上墨镜就走了。
杨妈妈怔怔看着她带着那条丝巾,竟然和宏军送给她那条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