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莫闹这么想,就连徐墨离也奇怪地看着她,“你今天怎么不反抗了?平时可都已经动手动脚了。”他的目光里面带了点疑惑,语气也藏匿着一些试探性。
经徐墨离这么一点,莫闹算是清醒过来,在徐墨离失神的时候,反手死死的拽住他的双手,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徐墨离开始怀疑,自己得了一种病,这种病的名字叫‘受虐’。他看着莫闹,倏然觉得生气起来的她,眼眸里泛着说不出道不明的魅惑。比起她安静的样子,他更喜欢现在炸毛似得女子。更像是她自己,更加让他看着舒服,而且让他很想发自内心地调戏一番。
他不言语,只和她大眼瞪小眼。眼角处不经意露出一丝笑意,浅浅地让人看了心神不定。莫闹内心开始烦躁起来,双手却被徐墨离借机反握,就像她钳制他似得钳制她。
可是又有些不同,他修长的手从她的手腕处,快速地下滑滑落至她的手,两手合拢,她的双手便被他给紧紧地裹住。
她眉头皱的紧紧地,抽手时却感觉手背被人轻轻捏了一把。徐墨离爽朗地笑,松开她的双手,却没有放开而是将其负在她的身后。
他们之间一下子就换了一个姿势,他的双手从她纤腰两端而过,与她的十指相扣环着她。莫闹想抬脚抵抗,他却像是早已意识到似得,已经将其双脚禁锢在她双脚的两边,让她全身上下,除了脑袋根本没有动弹之处。
受到羞辱的莫闹,恼羞成怒用头去撞他,却生生地砸在了徐墨离的胸膛上,额头撞到肋骨,发出一记沉闷的响声。疼的人是莫闹,徐墨离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只好笑地俯视着她,“别浪费力气了。”
既然不能动,那就咬他。莫闹一下子就咬上徐墨离,可是他穿的实在是太多了。西服外套那么厚,莫闹一嘴的衣物。
徐墨离低头看了一眼埋头在自己胸口上做文章的莫闹,嘴角自然地勾起,下颚也抵在她的头上,十分享受地闭上眼睛,声音低沉:“你出气完了,我们再好好聊。”
说着,莫闹猛地抬起头来,嘴角处还含着几缕发丝,模样甚是狼狈,“呸,你先放开我。”
徐墨离摇摇头,“不行,万一你跑了呢?”
“放开我,要不然我喊人了。”
徐墨离挑挑眉,不以为然,“有本事你就喊,等外面的人看到我们这副模样,不知作何感想。对了,忘记提醒你了,作为一个内外兼修的企业负责人,这座城市怕是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会对你想入非非的。”
莫闹咬牙切齿,对于徐墨离这么不要脸的混蛋,她真想扒开他那颗混浊的心让世人看看,“王八蛋。”
他紧紧地盯着她,“你还没冷静下来吗?”
莫闹瞪着他,“说。”
徐墨离满意地笑了,笑得简直是花枝招展,让莫闹都有些分心了。赶紧别开脸,错过与他对视,却听到他说:“我有话要说,但不关何浅浅的事。”
她回过头,瞪他的眼神更加地冷,“你说什么?”
徐墨离伏在她的身上,双手一直紧紧地搂着她。
“听好了。”
徐墨离俯身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你是我的。”
像是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徐墨离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莫闹气急败坏地回过头去,刚要以牙还牙,就被有心机的徐墨离噙住了红唇。
“唔——”她努力地挣扎,他就努力地吻她。
吻得那么深,那么让她喘不过气来。强有力的吻,让她一下子失去了防备,徐墨离大胆地吸允着她的唇舌,在她迷离之际,将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双手自然而然的落在她的腰上,就这么纠缠着她。
他们吻了好久,天旋地转间,徐墨离的手已经来到了莫闹的胸前。莫闹只穿着一件衬衫,隔着衬衫,徐墨离可以感受到她衣服下的饱满。
不知何时,徐墨离的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伸进了莫闹的领口,正准备揉捏着里面的温香软玉。就听见有人低呼的声音,他一惊,便收回了手,将怀里的人背转过身,藏在自己的身后。眼睛里露着愠怒,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秘书,愣愣地呵斥道:“谁让你过来的?”
“老板……”秘书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渗出来,他眼睛从徐墨离身后的那抹白色倩影移开,看向徐墨离又胆战心惊的收回,看着白花花的地板,“老董事长在找你。”
徐墨离黑着脸,“出去。”
“是。”秘书赶紧向后退着出去。
徐墨离将身后的莫闹拉到身前,却看见她在整理衣服,“你不打我?”
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每次吻她,被她甩上一巴掌。现在看着她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倒有些摸不着头脑。
莫闹嗤笑,打开钱包,拿了一张十元钱又放了回去,最后掏出一张五元钱,放在徐墨离的手上,淡淡地说:“我很满意你的服务,不过下次可别再这么主动了。”
说着,她已经收起钱包,徐墨离的脸色很不好看。
拉回思绪,莫闹觉得自己的暴力只会让徐墨离越加享受,对待这人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是莫闹八成不知道,她现在的做法只会引火上身。
玩游戏(2)
礼拜五那天,搬出来和莫闹一起住的何浅浅就接到了来自何家二老的电话。他们还不知道何浅浅和苏扬离婚的事,电话一来就把何浅浅给吓到不敢说话了。好在他们没有问起苏扬,何浅浅自然也跟着打马虎眼。
何家二老美其名曰慰问电话,实则是督查她是否有好好照顾小呆。何太太在电话那头,扯着嗓子嚷嚷:“我明天就过去,孩子那么小,一定要我们这些有经验的老人才能照顾的好。”
声音很大,连在一旁的莫闹都可以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她回头看了一眼何浅浅,虽然脸上还敷着面膜,但是同情之意溢满双眸。
何浅浅正端着刚热好的牛奶,和莫闹瞥了瞥嘴,便踱步至卧室一边喂着苏小呆,一边和何太太打呵呵:“妈,您还是好好在家呆着,过几天抽空我在带小呆回去。孩子现在一天两头的需要去医院做检查,您来了不是添乱吗?”
“什么叫添乱?我一片好心还当了驴肝肺了。”何太太火气噌噌就上来了,直接给何浅浅放狠话:“我不去也行,你让苏扬把你婆婆接过去搭把手,或者你们回家里来。”
都说更年期的女人不好对付,何浅浅算是见识到了。面上皱着眉,心底打鼓脑子里更是在想着各种谎言来搪塞何太太:“妈,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和苏扬可以照顾好小呆的,再说了不是还有莫闹吗?她经常过来帮我忙的。”
这里正提着莫闹,那姑娘就屁颠颠的从客厅进来,脸上还敷着面膜嘴里叼着一根小黄瓜,咬一口支支吾吾的问何浅浅:“你、找我?”
何浅浅呶呶嘴摆着手里的手机,将牛奶瓶递给莫闹小声嘱咐她给小呆喂奶,小声低怨:“老太太查岗。”然后在莫闹投来的满是同情的眼神下,拿着手机蹑手蹑脚的向门外走去。
等何浅浅消失在房间里,莫闹才坐在床边,哄苏小呆喝奶。孩子正是贪玩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玩具,特别专注可以玩上一个早上。莫闹将牛奶放在一旁,用那张还敷着面膜的脸,去逗弄孩子,“小呆瓜,你怕不怕?”
被点名的苏小呆,早就注意到莫闹了,没有吓到反而不停咯咯地笑。笑声异常的清亮,“干妈,你好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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