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隔辈又比较溺爱,所以温柔跟滕云,心理上竟然有点抗拒由父母来直接教育孩子。
其实按理说他们的长辈都是大学里的教授他们该比别人放心才是。
但是这一年下来,两个教授对孩子的宠爱,那简直让他们俩望尘莫及到了羡慕妒忌又到恐惧的地步。
自己小时候可是没有得过这样的待遇啊,滕总感叹。
而温柔不会感叹,只是对于刚失去妈妈的她来说,她觉得给孩子做个好榜样也是很重要的事情,教育好孩子的问题她想她跟滕云一定要多下功夫,不能只靠孩子的爷爷奶奶。
晚上温柔上楼的时候滕总像是很有兴致的慢慢的跟在她伸手,一双手放在背后,黑色西裤跟白色衬衣最完美的搭配把他的身材衬托的越发的高大挺拔。
在前面的女人却总觉得自己背后像是有道过不去的砍,然后到了楼上便一下子转头:你想干嘛?
滕总浅浅一笑:不干嘛!
仿佛真的不干嘛,笑的那么诚恳,诚恳到让人心慌。
温柔用疑惑的眼神继续盯着他两秒,两个人就那么相视着,他仿佛很坦荡啊。
温柔缓缓地转了身继续往前走。
滕教授跟袁教授在沙发里扭着身子往楼上看去,看着那夫妻俩互相斗的情景却是忍不住笑出来。
温柔一开门便想立即关上,谁知道滕总一个大步上前,一个手用力的抵着门板,大半边身子便探了进去。
之后更是在温柔震惊的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一下子闪了进去。
门一关,滕总坏坏的笑着:滕太太,让为夫帮你沐浴更衣可好?
“你最好立即滚出去。”温柔冷冷的一声,眼神里也透着凌厉。
这家伙的心眼都用在她身上了吧?
滕云微微拧眉,因为她的表情实在是有够冷漠。
“你对自己的老公未免也太冷漠,从吵架到现在,孩子出生到会叫爸爸妈妈,难道你还不肯放过我?”
“放过?”温柔觉得这两个字好重。
“是啊,放过我,我道歉,所有的事情都道歉,温柔,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为什么她的心里突然觉得刺刺的。
“你给我出去!”于是她冷起脸直接把他往外轰。
“我不呢?”滕总眼神也一下子变的决绝。
仿佛这一场,他一定要赢。
“你不?你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滕云,你凭什么还在我的房间里?”
“我不是以前的滕云?”
“是啊,以前那个善解人意,对我了若指掌的滕云呢?今天这个打心底里认为我不放过他一直在折磨他的滕云我根本不认识啊。”
温柔激动的快哭了,声音却也越发的大了些。
“你说我不放过你,你可知我最不放过的人是我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如果不是因为爸妈,如果不是因为我妈妈在临终前还在让我发誓不准我离开,不准我跟你离婚,你可知我早已经不再出现在此。”
一字一句,尽是她的失望之极。
滕云震惊的听完她这一席话:你是说,你是因为那样才勉强自己一直住在这里?
“是!”温柔承认。
不管是赌气还是怎么,温柔觉得自己这一刻快要压抑死了。
明明那天他们还有事好商量的样子,明明他们好像就要和好,但是突然之间……
竟然这么轻易地就吵了出来。
滕云震惊的望着她。
“那么我今天只问你最后这一句,从我们结婚到现在,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他突然的嘶吼,温柔震惊的望着他,眼前这个曾经她以为全世界唯一的好男人,原来,一切都只是表象。
“没有,一点一滴都没有!你滚,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温柔突然生气的上前,打开门又到他身边去推他。
“但愿我这辈子都没有遇见过你,——除了你那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你滚!”
歇斯底里之后她把他推了出去。
屋子里立即安静下来,她立即转身让自己紧贴着那冰冷的木板,偌大的空间里一下子只听到她那艰难的喘息跟难过。
楼下的人就那么震惊的看着楼上凄凉的背影,那一刻滕云只愿自己今天从来没进去过那个房间。
温柔关了门,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门板感受着门板上的那一点生硬,她想让自己冷静一点。
刚刚那偌大的关门声让两个长辈都不得不紧张起来,然后看着自己的儿子又头也不回的上了楼更是紧张地无以复加。
“这是怎么回事啊?”就连旁边的阿姨都忍不住好奇。
胸口剧烈的起伏,她几乎无法平息自己的愤怒。
为什么一下子就成了这样?
是那些平时看起来无关痛痒的词,在这个时候却显得尤为的刺耳吗?
还是,有一场战争早就该爆发,却隐忍至今?
温柔渐渐地平静,略显疲倦的坐在了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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