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我儿子。”又看了眼江月夜身后:“萧知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伙同外人来欺负你堂弟,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不成?我可听煜儿说了,这女的就是个下贱的娼妓,你怎么还和这种人来往,真是丟我们萧家的脸!”
废话说了一箩筐,鞭子硬是没敢甩下来。
江月夜不过是那么轻轻一站,就有一种别人没有的气势。
萧知乐脸色黑沉沉的,咬牙道:“大伯母,我是敬您是长辈才叫您一声大伯母,您别不要蹬鼻子上脸!我萧知乐愿意交什么样的朋友您管不着,再说江小姐行得正坐得端,没得被您污蔑了名声!您要是真这么闲,就多管管您自己的儿子!“
他不屑的看了萧煜一眼:”成天就知道打着读书的名头厮混,逛窑子赌钱样样不落,现在更是得寸进尺,连嚼舌根这种伎俩都学得炉火纯青,怕是再这么下去,我见着他都得退避三舍了!大伯母!”
萧煜在外的丑事就这样被萧知乐抖落出来,一张脸白了又紫,紫了又白,忽然,他趁着钟氏愣神的时候,一下子扑上去抢了她手上的鞭子,得意的向江月夜甩过来。
竟敢当众抽他耳光,看他今天不把这小贱人的打得她爹妈都不认识。
江月夜敏锐的感受到危机来临,下意识就要侧身避让,谁知道却有一个人比她更快,一下子冲到她面前,不仅替她挨了一鞭子,更是不要命的和萧煜扭打成一团。
衣服撕扯声,踢打喊叫声,一时间充斥着整个院子。
江月夜下意识的以为是江月白,可是等看清楚滚到地上的人,就觉得十分惊讶。竟然是萧霖。
江月白拉过江月夜,把她护再身后,担心的问:“没事吧?”
江月夜看着场中,心里五味杂陈:“没事。可是……”萧霖怎么会为她挡鞭子,而且反应也太快了。
这时候钟氏回过神来,惊叫一声,就嘶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他们分开!”
两个护卫忙走上去,拉开了打得难舍难分的萧霖和萧煜,只不过却把萧霖架了起来,而萧煜犹自不解气,狠狠的踹了萧霖几脚这才回到钟氏身边。
萧霖被踹得闷哼两声,挣扎了几下也没挣脱下人的钳制。
钟氏气得浑身颤抖:“好!好啊!养你们这么多年,竟然全养成了白眼狼,既是这样,还不如让你们都滚出去!”说着就吩咐下人:“去,把老爷给我请来,今天我要好好的清理清理这后院!”
正文得逞
再怎么说,萧霖也是因为自己才受到迁怒,现在又把萧煜揍了一顿,钟氏自然不会放过他。
江月夜心中十分愧疚:“萧霖,不好意思,给你惹麻烦了!”
萧霖被下人绑住,却笑意坦然:“不关江小姐的事。某些人早就看我不顺眼了,不过是找个借口把我赶出去而已。”
萧玉帆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院子里乱七八糟,不远处还躺着一具冰冷冷的尸体,女儿萧姝爬在尸体身上泪流满面。儿子萧霖被下人架着,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而妻子和另一个儿子萧煜则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
院子另外一角,还站着三个外人。一个是他二弟家的大儿子萧知乐,另外两个他不认识,看起来像是萧知乐的朋友。
这样一种惊悚的场面,萧玉帆的脸色顿时比锅底还黑:“怎么回事?人都死这么半天了,怎么还不把人埋了,这样摆着好看!”
萧姝仿若拉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哭着抱住萧玉帆的裤腿:“爹,夫人说要把姨娘扔去乱葬岗。姨娘好歹是服侍过爹的,怎么能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