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选修课,寝室5人选的没一个相同。各自分道扬镳去上课。周二下午上选修课的人少得可怜。这从下课后楼梯口舒畅的通行情况就可窥一斑。
走下楼梯,转到学校便利店买了盒牙膏和一袋洗衣粉。经过租书店时才想起自己上周的小说居然还没还。
心中叫糟,这么多天那二十块押金只怕扣得剩不了几个子儿了。我匆忙走向寝室。却在刚走入进寝室楼的道口看到宁扬拥着一个女孩对面走过来。我并不是那种易于冲动的类型。
虽然现在淤伤未消周身疼痛全是拜眼前这张狂的人所赐。但想着能忍就忍,少与这种人打交道最好。我低着头从两人身边走过。身后传来宁扬的声音:“你先回寝室吧。我现在有点事。”“可是她们都在等着了呀。”女孩急急地说道。
“那你就一个人去吧。”宁扬沉沉的嗓音已响在我身后几步处。
“喂!”宁扬大跨步地走到我跟前。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并不理他。步子却没停下。他干脆拦在我身前,笑道:“呵!想当没看见我啊。”看着他挑衅的姿态,我不温不火地说了句:“是又怎样?”
“那天还挺神气的,怎么?今天居然变得这么缩头缩尾了?”他上下晃了我一眼,语意轻蔑。我见他不肯让路,皱了皱眉:“你到底想干嘛?”
他只手插着质料高档的休闲裤袋,悠然说道:“没什么,只想问问你那天的大餐味道如何?”忍住心中的怒气我沈下嗓音说:“不要欺人太甚!”
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欺你太甚?那你也可以欺负我呀。”我静静地看着他说:“宁扬,做事要有尺度。或许你有钱、你有权,你可以任着性子乱来,甚至你可以贴张条子在身上说自己是个皇帝。但这些都是尺度的。”
“尺度?什么尺度!胆敢抢我宁扬的东西,这惩罚已经够轻了。”“这事错不在易孟。”我平静地说道。“哦?错不在他,难道是我的错?!”对上他冷冷的双眼,我缓慢坚定地点头:“不错,错在你。”听了我的话,他倒没先发怒,表情反愣了下。看得出来,我的答案出乎他的意料。
我回他同样轻蔑的一笑:“错在你品味太差,或是自己魅力不够,才让自己的女人反钓易孟。”显然这句话分量很够,他脸上的愕然还没来得及显现,怒气就已布满一张俊脸。
宁扬高我许多,加之我伤又未好,而且看他身手似乎学过擒拿,很容易便把我单手反扣在背上。身上的淤伤受压,我痛得眼角直跳。路上已有不少过路的人侧目。我压低痛得发颤的声音,尽量让语声平缓:“宁同学,校内斗殴是要受处分的。”
这条道是宿舍楼出入的必经之所。实在太过显眼,宁扬再张狂也不可能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怎样。静静瞪了我几秒后他松开了制住我的手。我甩着酸痛的手臂。也不说什么,径直往前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走出十几步后宁扬开口问。我只当没听见。他也很识趣地没再追上来。回到寝室,只有盛乐一个人在。
“他们干嘛去了?”虽然关系和他解冻,但开始还难免有些不自然。盛乐埋着头看书,动也没动一下。见他不理。我不尴不尬地走到书桌旁把手中东西放下。
“小林和阿清去外面采办运动会的必需品。易孟回家。”我心里纳闷,问时他不回答,本以为他还在别扭。现在没问了,他倒自己说起来了。这人真奇怪。
“哦。”我模糊地应了声,拿着小说还书去了。回来,盛乐还在看书。我想着还有件外套没洗,便决定先洗衣,晚点再去打饭。“你干嘛去?”
我提着桶拿着洗衣粉正要往外走,盛乐叫住了我。“洗衣。”盛乐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提过我手中的桶子:“不是有医嘱吗,淤伤未好,近几天最好不要碰冷水,以免今后留下风湿关节疼痛的症状。”
他边说边提着我的桶朝洗衣间走去。我呆了一下,拿着洗衣粉赶了上去。“等一等,你”说我此刻吃惊得有些结巴也毫不为过。“我帮你洗。”他平平淡淡地说。“那怎么好意思”我确实不好意思。
“什么不好意思,你替我去打饭。”他不理我的发愣,转身朝前走去。“等等”我再次叫住了他。“还有什么事?”
他语声有些不耐烦。我赶紧上前几步。把手上一直拽着的洗衣粉递了过去。“你没拿洗衣粉”盛乐看了我一眼,抽过我手中的洗衣粉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洗衣间。等我慢悠悠地打饭回来。盛乐已晾完衣服等着了。
“什么菜?”他搬过凳子坐在桌边,等我将饭盒送上。“芹菜炒肉、糖醋排骨外加小白菜。”我报着菜名看他眉头不经意地皱了一皱。“怎么,不喜欢?”“没什么。
只是不吃芹菜。”盛乐淡淡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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