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威胁,都没能如愿。
江弄莲没有睁眼。
更没有被他的话吓哭。
“啧。”
男人忽然低笑了一声。
明明在笑,嗓音却蔓延着森然的寒意,似淬了毒,叫人头皮发麻:“不听话的孩子可是会被惩罚的。”
他猛地加力道,掐着江弄莲的脖子,一把撕烂了被鲜血染红的婚纱。
“我叫你把眼睛睁开!”
男人手背上的筋脉一根根暴现。
幽深的黑眸微微泛红,癫狂病态的深处,翻涌着几许难以掩盖的慌张。
“咳咳……”
江弄莲在疼痛中被迫睁眼,咳得脸颊涨红,薄唇因呼吸不畅敞开,湿润的眸底充盈着泪光,撞见了男人猩红的眸底。
捕捉到了一丝罕见的害怕。
江弄莲唇角微不可察勾了勾。
变态的狗狐狸。
你别急。
游戏才刚开始……
他虚弱低咳,敛去眸底的深意,长发凌乱披散,故意装作快要坚持不住的模样,瘫软在血淋淋被褥间,可怜颤抖。
楼裴寂瞳孔紧缩,松了手上的力道。
“终于乖了?”
沙哑的低笑幽幽响起。
男人高大的身影寸寸袭来,毛茸茸的狐尾四散开来,那双幽眸湿黏灼热,荡漾着病态的眷恋,仿佛恨不得与江弄莲彻底相融。
“莲莲……”
他将人抱起,轻轻抚摸脖子上的掐痕:“是不是很疼?我给你舔舔,以后别不理我好不好?不然,我也不知道我疯起来会做……”
“不疼。”江弄莲打断男人的话,迎上那双暗沉的幽眸,神情淡漠,冷冷道:“一个死人,怎么会知道疼。”
楼裴寂脸色一沉,死死掐着江弄莲的腰,咬牙切齿道:“你非要惹我生气是不是?”
“既然生气就继续掐死我吧。”江弄莲桃花眼黯淡无光,再也没了平日耀眼的光彩,虚弱的嗓音带着一丝自嘲。
“反正我只是一个玩物而已。”
“掐死了,再找新的。”
说罢,江弄莲虚弱地阖上眼帘。
他漂亮的脸上罩着头纱,受伤的左手微微轻颤,腕上的红绳被鲜血浸湿,像一只失了魂的破布娃娃,拒绝再有任何沟通。
“你……!”
楼裴寂气得险些将牙咬碎。
他阴恻恻瞪着怀里的人,幽深的狐狸眼愈发冷冽,浮起了令人窒息的凌虐欲。
玩物是吧?
今天就要让这朵不知好歹的莲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的玩物!
“既然你不愿说话,那就别说了。”
楼裴寂撕下一块儿纱布,直接连同头纱一起,将江弄莲的唇缠住,